貉子狠狠地嘬了幾口煙,“在16世紀之前,錫伯族先民世世代代生活在松嫩平原和呼倫貝爾大草原上。18世紀中葉,清朝政府從盛京一帶征調錫伯族官兵及家屬三千余人,西遷新疆的伊犁地區(qū)進行屯墾戍邊。這樣,他們和留居東北的錫伯族就形成了兩個大分支,對吧?”
“對??!西遷的人們,經(jīng)過一年零五個月的艱苦跋涉,到達新疆的伊犁地區(qū)。現(xiàn)在的察布查爾錫伯族自治縣就是他們當年的駐地,那里的錫伯人是他們的子孫。”
“哎!說遠了啊!”風向東接話茬兒了,“這西遷東遷的,跟六獸銅匣有個屁關系???”
王涵鼻子皺了皺,“太有關系啦!就是由于西遷,分成了兩支,那么當時的部族首領怕他們兩個部族日后不和,所以就做了三個信物。”
“就是六獸銅匣?”貉子彈了彈手里的煙灰。
王涵搖搖頭,“這個我說不準,反正當時這三個信物,留守東北的那部分有一個;西遷走的拿一個;剩下的一個交給皇帝,算作是見證。”
“哦,現(xiàn)在我們誰能保證,六獸銅匣只有三個呢?”
“是啊,但是六獸銅匣是錫伯族的東西,應該是沒錯了。”
貉子的煙頭兒,燒到了盡頭。只顧了跟王涵侃,不知不覺已經(jīng)燙了手。
“呀!”貉子手指受燙,煙屁股撒了手。
煙頭在風向東的腿上彈跳了幾下,再次躍起,煙頭正沖放在床邊的紅眼六獸銅匣的紅寶石飛過去。
就在煙頭與盒蓋紅寶石接觸的一瞬間,六獸銅匣的盒子蓋兒“嘭”地一聲彈起來。“嘩啦!”打碎了屋里的日光燈。
2007年5月14日陰北京百合大街154號
林詠裳和郝小梵,站在二樓書房里,望著地上被打開的六面體盒子。
她倆出光了虛汗,才發(fā)現(xiàn)樓上一切照舊。
方才停電,是可以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