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隱隱作痛,連肌膚都開始緊張,生怕一個低頭就把眼淚暴露,所以她也只好仰頭回吻他,因為他現(xiàn)在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想要這樣的溫暖。
安晨是被他抱著上了車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最近換了輛奧迪TT的緣故,安晨睡得沒有原來那么舒服。
迷迷糊糊感覺被放在了床上,短短兩個小時的時間,安晨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三番兩次,只覺得一會兒燥熱一會兒發(fā)冷。她想喝水,嘴里叫著:“冬軒,冬軒,我口渴。”季冬軒起來給她倒水,喂她喝下,無意間觸碰到她的額頭,“你發(fā)燒了,很難受是不是?”安晨迷迷糊糊說:“頭暈暈的,嗓子也有點疼。”
讓她先躺下,然后換了身衣服,拿了件外套給她披上,將她抱上車的時候還是不小心驚醒了她,“冬軒,我們?nèi)ツ模?rdquo;
“你燒得很厲害,去醫(yī)院看看,沒事,你睡吧!”
簡單的對話,安晨卻覺得溫暖。
本來是要去上班的,現(xiàn)在只好打電話請假。季冬軒在醫(yī)院陪著她,也沒有去公司。
快到中午的時候,安晨睜開眼睛就看見靠在床邊的季冬軒。他緊鎖眉頭,胡楂也冒了出來,但是他看起來睡得很沉。
“冬軒。”安晨用手推了推他。
“醒了?”
“嗯,上來睡吧。”
季冬軒看看她,嘴角彎了下,掀開被子躺了上去。
似乎真的是很累,剛躺上去他就睡著了。
昨天感覺那么糟,以為這下肯定又要在醫(yī)院躺上幾天??墒瞧铺旎牡模尤辉谙挛缇统鲈毫?。到家了才知道原來是季冬軒要求辦出院手續(xù)的,理由是在家里調(diào)養(yǎng)他更放心。安晨聽了是徹底無語,可是心里還是很高興的。
“要不要吃點什么?”看見安晨出來,他問。
“沒胃口。”安晨搖搖頭,坐在沙發(fā)上。
“胃口是看著飯菜才有的,對著空氣當然沒胃口了。要不給你煮點稀飯吧,生病的人適合吃清淡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