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記得放點酸菜。”聽到這話的他盯著她看了半天,好一會兒她才反應(yīng)過來,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懷孕。”
“那你等一下,馬上就好。”
一碗稀飯下去,精神確實好了許多。
“吃完稀飯不要再躺回去了,出來活動活動,看會兒電視也行,這樣好得快一些。我去書房看文件,今天的工作還沒做完。”
安晨點了點頭。
傍晚的時候,安晨接到一個電話,陌生的號碼。
“喂,請問找——”
“是我!”安晨還沒有問完,對方就搶著回答了。
本來電視里演的正是趙本山的小品,里面的觀眾全都笑得合不攏嘴,但是拿著手機的安晨卻笑不出來。
“聽說你請假了?”
“沒什么,只是感冒了。”
“那去醫(yī)院了沒有?藥吃了嗎?現(xiàn)在感覺好點了嗎?要不我去看看你?”
“不用,又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小感冒而已,冬軒已經(jīng)陪我去打點滴了。”
電話那頭突然停頓了一下,耳邊傳來微弱的電流聲和石巖的呼吸聲。安晨想起剛才自己提到季冬軒了,這么多年以來,這是她第一次在他的面前說到別的男人。似乎猜出他想說些什么,她沒有阻攔,靜靜地等著他的下文。
“你是不是還在怪我?昨天的事,或是一年多前的事。”
“是的,以前有怪過,但是現(xiàn)在沒有。”
“小晨,我是想說,當年……”
“好了,不管當年是什么原因,你和我都已經(jīng)不可能了!”
他還想說些什么,但是安晨已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突然覺得電視里的趙本山演的小品很好笑,安晨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什么事這么開心?說來聽聽,也讓我高興高興。”剛從書房出來的季冬軒看到她的時候她正傻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