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有好事者作了首打油詩:易依純爺們,文娜很正常,霜霜真幽怨,穎萱攀比王。腳踏千層浪,劍斬白匹狼,欲尋極品女,端華四人幫!
對于“四人幫”,易依還有另外一番解讀,用她最愛的《植物大戰(zhàn)僵尸》來打比方,霜霜是憂郁菇,穎萱是最漂亮的香蒲,文娜是最愛財?shù)慕鸨K花,而她自己是大倭瓜,僵尸來了一屁股就能砸扁。
可到了現(xiàn)在,易依覺得被自己保護的幾個人開始無視領袖了。
她右手握成拳頭拄在額頭表達“哀思”,無名指上璀璨的光芒立刻晃花了閨密的眼。
“依依,這是什么?”穎萱瞪大了眼睛,指著易依手指上那枚鉆戒,夸張地大叫,“OMG,好大的一顆鉆石,還是藍色的!”她翹起手指瞧了一眼自己那秀氣的小戒指,覺得好失色,于是不屑地斜睨著易依:“假的吧?”
易依疑惑了,問道:“難道不是你送我的?”
穎萱一聽這話來了精神,站起來去搶易依的戒指:“就是我送的,現(xiàn)在想要回來。”
易依一閃身,穎萱差點兒沒撲到地上。穎萱恨恨地跺跺腳:“我看看還不行嗎?”
易依堅決搖頭。
穎萱恨聲說道:“假的,一定是假的!”她拿起桌上的電話對準易依:“來,舉起手……我讓你展示戒指沒讓你投降,好的,留一張暴發(fā)戶紀念照。”
易依也懶得跟大家解釋這戒指是怎么來的,自顧自喝著茶。文娜笑道:“這個很正常,依依從來不買這些裝飾品,偶爾戴上個戒指證實自己的性別也是人之常情。”
霜霜嘆了口氣:“依依啊,如今我是站在你這邊兒的。人生太多擦肩而過,在下個路口遇見對的人之前,買點兒東西鼓勵一下自己有什么不對?”
易依拍拍霜霜的肩膀:“親愛的,你總是這么詩情畫意。”
穎萱嘎地笑出聲:“要不你們倆湊成一對兒拉拉得了,我看挺登對的。”
易依霍地站起來,一言不發(fā)地大步走開。
先是愛情成了笑柄,現(xiàn)在朋友又在傷口上撒鹽。易依心里就納了悶了,穎萱她們在端華上學的時候一個個小鳥似的跟在自己身后尋求保護,為什么現(xiàn)在都不遺余力地取笑自己呢?
易依懷疑上學的時候被她們利用了。
而現(xiàn)在,又被歐野利用了。
看來“有勇無謀”這個詞用在自己身上再貼切不過。
天空下著雨,易依的心情無比郁悶,她覺得自己需要出去走走,也許外面的空氣會更清新更舒爽。
旅游去?她馬上想到另外三只的反應,她們的話連起來就是:這個很正常,出去放松一下有助于療傷。唉,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啊。出去也是一樣,外面世界那么大,你也找不到一棵適合吊死的樹!
易依外出旅游沒有通知閨密們,而且誰的電話也不接。幾天后另外三只的短信紛至沓來:
依依,你到哪兒去了?我都尋了你千百度了。這是霜霜。
易依回了個短信:所謂伊人,在水立方。
沒多久,文娜也發(fā)來短信:跑水立方去了?這個很正常。
易依:老娘覺得你最正常。
接下來是穎萱:依依,被刺激滴落跑了?
易依:曬黑了,墮落了。
穎萱:既然墮落了就別閑著,弄個型男回來哈。不過像我家天東那樣的你可找不著。
易依干脆把電話關掉,潘穎萱要是再貶低別人抬高她自己,就和她絕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