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術。”
“什么學術?”他的臉浮出一層朦朧的譏笑。
“后結構主義和新馬克思主義。” 彩虹不喜歡他的嘲諷,每次都會為這個跟他吵起來,不吵則已,一吵必贏,勁頭卯得比打官司還足。
“結構主義有前的和后的?”蘇東霖瞇起眼。
“馬克思主義還有新的和舊的?”秦渭插進來。
然后兩人齊齊地說:“文科生真懶,從術語的起名就看得出。”
蘇東霖說:“你看我們的術語,‘TDP功耗’、‘二級緩存容量’,多清楚,多明白。”
“就是。”秦渭跟著湊趣,“我們的術語也好啊,‘債券凸性’、‘對沖比例’,比你那些前啊后啊新啊舊啊的強太多了。”
“可不是。新馬舊馬就能鎮(zhèn)住我們?門都沒有。”蘇東霖道,“你以為我不懂馬克思,我還懷疑季老師會不會解二元一次方程呢。”
他十分鄙夷地嗤了一聲。
彩虹雙眼望天,向他們甩了一個白眼:“兩位盡興,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