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棉花交易上有很長期的成功經驗。我對棉花有自己的理論,而且絕對遵照這個理論。假設我認定我的頭寸應該要有4萬~5萬包。我會像我告訴你的那樣研究盤勢,觀察買進或賣出的機會。假設阻力最小的路線顯示多頭走勢,我會買進1萬包;我買完之后,如果市場比我最初買進的價格上漲10點,我會再買1萬包;同樣的,隨后如果我能得到20點的利潤,也就是每包1美元的利潤,我會再買兩萬包。但是如果我買到第一個1萬包或2萬包之后,出現虧損,我會賣光。我錯了。可能我只是暫時錯了,但是我前面說過,任何事情開始錯誤,都不會有利潤。
我堅持自己的系統,成就是每次棉花有真正的波動,我總是都持有棉花頭寸。在我累積全部頭寸的過程中,我可能在試探性操作方面,損失5萬或6萬美元,這樣看來好像是很昂貴的試驗。其實不然,在真正的波動開始后,我要花多久,才能賺回我丟下去,以便確定我在正確時刻開始加碼所花去的5萬美元?不要半點時間!你在正確的時刻做正確的事情總是會有回報。
我想我前面也說過,這樣清楚地說明了我自己所謂的下注系統。實際情況是,要證明這一點,也就是在你勝利的時候下了很大的注,而虧損的時候只損失一小部分試探性的賭注,這樣做很明智,只是簡單的算術問題。如果有人照我描述的方式交易,他一定經常處在獲利的狀況中,能夠在很大的賭注中獲利。
專業(yè)交易者總是會擁有某些系統,這些系統以他們的經驗為基礎,由他們對投機的態(tài)度或他們的欲望為主軸。我記得我在棕櫚灘遇到一位老先生,他的名字我不記得了,或是不能夠立刻想起來。我知道他在華爾街打滾幾十年,最遠可以回溯到南北戰(zhàn)爭時期。有人告訴我說他是很聰明的奇人,曾經經歷過非常多的景氣和恐慌,因此他總是說太陽底下沒有新事物,股市之中更是少之又少。
這個老家伙問我很多問題。我說完我平常的交易做法后,他點頭說:“很好!很好!你很正確。你加碼的方式、思考的方式,使這個系統成為對你很好的系統。你很容易采行你說的話,因為你投下去的錢是你最不在乎的部分。我想起席恩這個人,你聽過他嗎?噢,他是很著名的賭客,在我們公司開過戶。這個家伙很聰明、很大膽,他在股票上賺了錢,因此很多人要他提供建議。他從來都不肯說。要是別人直截了當地問他對他們持股的看法,他會用他愛用的賽馬場名言:‘在你下注之前都說不準。’他在我們公司交易。他會買某些熱門股,一次買100股;如果股價上漲1%,他會再買100股;再漲1點,他就再買100股。如此這般。他曾經說過他玩這個游戲不是要替別人賺錢,因此他會在最后買進價格之下1點,設定停損委托單。價格不斷上漲時,他只是把停損跟著往上移。遇到1%的回檔,他就停損出場。他宣稱不管是從他的原始保證金,還是從他的賬面利潤來看,虧損超過1點,他都覺得沒有什么道理。
“你知道專業(yè)賭徒不追求長線,只追求確定的鈔票。當然時機適宜時,做長線也很好。席恩在股市中不追求明牌,操作時也不期望抓住一周上漲20點的漲勢,而是追求用足夠的量,來賺取確定的鈔票,讓他能夠好好的生活。我在華爾街遇到成千上萬的外人,席恩是唯一把股票投機看成只是牌九或是輪盤賭一樣的機會游戲,不過他卻頭腦清醒,能夠堅持一種相當健全的賭博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