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說:“安瑤,你劈腿傷了兩個男人的心,關(guān)于這點也不想回應(yīng)嗎?”
有記者甚至不耐煩地問:“安瑤,你只是一個過氣明星,要不是凌柏和唐凱,誰想訪問你???你裝什么大牌?”
她面無表情地擠到后門入口。在后門把守的保安見狀把她放進來,重新鎖上大門。
這就是明星,就算被人冷嘲熱諷也要無動于衷。
她上樓找到凌柏的病房,把手上提的大袋水果和零食放在病床旁的柜子上。病房里光線明亮,床上的凌柏閉著眼,睡得很安穩(wěn)。她轉(zhuǎn)身剛想走,卻忽然被人緊緊抓住了手。
凌柏問:“這就走嗎?”
她轉(zhuǎn)過頭盯著他,沉默不語。
他看著她,抿出淺淺的笑紋,“下午你跑哪兒去了?說是去弄吃的,結(jié)果護士把吃的都端來了,你卻沒回來。”他看她的神情,知道她有心事,也就不敢再問,只是把她拉到床邊坐下。他拿起她的手掌,笑瞇瞇地在上面寫字,一筆一畫寫得極其認(rèn)真。
他寫了三個字:我想你。
安瑤勉強笑了笑,可笑得很難看,因為心里想的全是Donna,腦中是無數(shù)問號。她不知道Donna跟唐凱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不知道Donna從何時開始利用她?她已經(jīng)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卻仍沒辦法開心。
她心酸地問:“凌柏,你有沒有騙過我?”
他坐起身想了想,認(rèn)真地點頭,“有,我一開始沒有坦白小時候就認(rèn)識你的事。可是除了這件,真的沒有了。”
她欣慰地笑了笑,他掀開被子跳下床,走到窗前掀起窗簾一角,失望地說:“怎么這么多人。”
窗外人山人海。
他沒有穿病服,只是一身普通黑色T恤和黑色休閑褲,不知為何,越簡單的衣服穿在他身上,越是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
他坐回她的身邊,突然湊到她耳邊,故意逗她,“一個中國人在非洲碰到一個老外,他用中文說:Hi,你是猴子。老外立刻用純正的中文接口說:你媽是大猩猩。”他語調(diào)很快,說得格外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