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瑤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他說:“對啊,就要多笑笑,老是苦著一張臉怎么行?”
安瑤伸手去掐他手臂,嗔笑道:“誰苦著一張臉啦?”
他夸張地大叫:“謀殺親夫了。”
他的叫聲讓她心情大好,她更用力地掐著他的手臂,“讓你再說我!快給我道歉。”
他拒不道歉,反而把她摟到懷里,湊到她耳邊低低地問:“我親你一下好不好?”
安瑤偏過臉,躲著他。他卻抱緊她,往她臉上湊。
她不再跟他玩鬧,傷感地嘆了口氣,告訴他,“Donna的中文名叫唐娜。”她說這句話時(shí),聲音透出濃濃的哭腔。她抿了抿嘴,努力微笑,眼里卻蓄滿了淚,“Donna以前對我很好,照顧我、維護(hù)我,我真的從來沒有把她當(dāng)成經(jīng)紀(jì)人,可是她卻出賣了我,甚至不雅視頻都可能是她跟唐凱合謀的產(chǎn)物。”
跟Donna的回憶很美好,美好到想起來就會流淚。
可現(xiàn)實(shí)真的很殘酷。
唐娜,唐凱,她很希望這只是巧合,只是意外,可是電視上的圖片依然在她腦海里糾纏。
凌柏原以為是她進(jìn)醫(yī)院時(shí)挨了記者的罵,可不曾想情況這么嚴(yán)重。他不知該說什么來安慰她,因?yàn)闊o論說什么都是蒼白無力的。
被最親的人出賣,是蝕心之痛。
她把頭靠在他的臂膀上,不再說話。四周極為安靜,醫(yī)院走廊不時(shí)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和低低的交談聲。墻上的大鐘上,指針在一分一秒地移動(dòng),天色隨著指針的前移慢慢變得陰暗,最后是一團(tuán)漆黑。
突然,凌柏的聲音打破這死寂,“我?guī)闳ヒ粋€(gè)地方好不好?”他也不管她是否同意,拖著她就往外走。她跟在他身后,想起他倆的幾次相處中,他都是這樣不管她同意與否,就拖著她走,每次他都會哄她開心,都會有意外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