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施曼就走了,其他人就如同她沒來過一般,繼續(xù)各自過各自的日子。
因為有應酬,陸正南沒來得及去接葉初曉,到晚上才回去。
停車時,看見樓上昏黃的燈光,有種被人等待的,家的感覺。
進了門,他拉著葉初曉坐到自己膝上,揉揉她的頭發(fā):“小皮孩子,今兒又打架啦?”
葉初曉撇撇嘴,用他自己的話把他頂了回去:“不是你說的,我打個把人也不算什么嗎?”然后又咕噥了一句:“何況我想打她已經很久了?!?/p>
陸正南笑得前仰后合:“對,以后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天塌下來,有老公給你頂著?!?/p>
他的牛吹得太大,可她在這一刻,卻又覺得有種窩心的暖,有時候,被人這樣慣著……也挺好的。
一個人獨自撐了這么多年,說不累,不苦,那是假的,精疲力竭的時候,也會希望有個肩膀,能靠一靠,有個懷抱,能躲一躲。
只是,一直尋覓不到,也不敢尋覓。
眼前的這個人,會是那個命中注定,來到她身邊的人嗎?她望著他發(fā)怔,因為卸了心防,眼底的脆弱一覽無余。
他亦望著她怔然片刻,將她擁緊:“初曉,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不會走?!?/p>
她鼻尖發(fā)酸,沒有說話,卻攥緊了他的衣襟……
而此刻在北京的某棟別墅內,施曼正在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敘述自己這次所受的委屈。
“爸,你還記得當年我婚禮上鬧場的那個女人嗎?我這次在古城又遇到她了,她還打我……”施曼的話,惹得旁邊的施母一陣大呼小叫:“哎呦,怎么會這樣,傷到哪了?”
施曼揉著腰,更是哭得梨花帶雨:“她把我推到地上摔了,還把茶水都潑我身上……”眼看著陸老爺子越來越不悅,她又猛添了一把火:“最奇怪的是,我回去說這事的時候,正南哥居然說,這女的是他未婚妻。”
“什么?”老爺子猛地一拍茶幾,但隨即又擰起眉來,眼中疑云密布:“該不是替齊禛遮掩吧?”
“開始我也這么想來著?!笔┞忉專骸翱珊髞硪幌?,他們倆向來是死對頭,正南哥巴不得我和齊禛大鬧呢,怎么會幫他遮掩?”
施母也在旁邊添油加醋:“不是我說,正南那孩子有時候就是荒唐,這事兒也沒準……”
陸老爺子橫了她一眼,她噤聲沒敢再說話,但從他已經變得鐵青的臉色中,母女倆知道,目的已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