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時候生長在得克薩斯和俄克拉荷馬州,干旱讓我們嘗盡了貧窮的滋味。人們整日勞作,賺來的錢卻只能維持日常的生活。家里窮得叮當響,我不得不在很早時就駕著馬車四處奔波。我最想得到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以補貼家用。通過長時間的努力,我在一個火車站得到一份差事,并用業(yè)余時間學習拍發(fā)電報。后來,我又在一家鐵路公司任職,頂替那些因生病或休假而缺崗的站員,或者在他們太忙時打下手。那份工作一個月可以賺150元,對于生長在貧窮中的我來說,是一筆很可觀的收入。
1928年,我被鐵路公司派往俄克拉荷馬齊爾市工作。有一天晚上,有個陌生人來到車站辦公室,要發(fā)一封電報。他看到我正在彈唱牛仔歌曲,覺得我吉他彈得不錯,唱得也挺好。他建議我去紐約的電臺或劇院找份工作。開始的時候,我認為他是在說客套話,但當我看到電報上他的署名時,驚在當場。他就是威爾羅吉斯。
但我并沒有立刻動身去紐約,再三思量后,我在九個月后才決定到紐約去,我相信自己一定會在那兒立足。因為在鐵路公司上班,我可以免費搭車,困了就在火車上睡,餓了就吃點三明治、果味點心。到了紐約后,我每周花五元錢租了個帶家具的房子,但起初的十個星期里,我一直沒找到公司。當時,我都快要急出病來了。我在鐵路公司工作了五年,有獲得一份正式職位的優(yōu)先權(quán)。這個優(yōu)先權(quán)的期限是離職后90天。于是,我又乘免費火車回到了俄克拉荷馬,繼續(xù)原來的工作。我必須保證自己有充足的補給線。
又過了幾個月,我攢了點錢,再次來到紐約。這回我沒有白來。一天,我在一家錄音室等待面試,一邊對著前臺彈唱《珍妮,我夢到紫丁香》,恰巧歌曲的作者內(nèi)特斯切克勞特走了進來。他很高興聽到有人演唱自己的歌曲,于是寫了一張條子,讓我到維多唱片公司去試試。在維多唱片公司我錄了一首歌,但唱得太過生硬。錄音師給了我一些意見。我回到杜沙,白天在鐵路公司上班,晚上在當?shù)仉娕_演唱牛仔歌曲。我很樂意有這種安排,這說明我有充足的補給,不用為錢而煩惱。
我在杜沙電臺唱了九個月,其間還與吉米朗合作創(chuàng)作了一首《我那白發(fā)的父親》,受到好評。美洲唱片公司老板亞瑟沙得利為此灌制了一張唱片,也獲得了成功。之后我又灌了許多張唱片,并在芝加哥W15電臺得到一份工作,薪水是每周40元。四年后,我的薪水上升到每周90元。另外如果我在劇院登臺表演,還有300元的額外收入。
1934年,機會終于來臨。好萊塢有制片商想拍牛仔片,他們正好需要一個會唱歌的新型牛仔。美洲唱片公司的老板是共和影片公司的股東之一。他對合伙人說:“想找一個會唱歌的牛仔,我那里正好有一個?!睆拇宋疫M入了電影圈,周薪達到100元。開始拍那部電影時,我擔心自己是否能成功,但我并不為錢而煩惱。因為我知道,我可以隨時回去做原來的工作。
電影的成功遠遠出乎我的意料,現(xiàn)在我一年賺的錢高達一萬美元,這還不包括拍攝電影的紅利。我知道這還不是頂峰,但我并不懼怕向前邁進。因為無論發(fā)生什么意外,哪怕再次身無分文,我都可以隨時回俄克拉荷馬,去鐵路公司獲得一份工作。我的補給永遠是充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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