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京說:“你和她沒緣分。她準是個讓任何男人受不了的女人。太完美意味著啥?哈哈。意味著毀滅。我不喜歡這類型的,我喜歡有點缺點的女人。”牛京是一個對自己喜歡的女人特別特別溫柔的男人,他對女人說話時極度軟軟的語氣是他對付女人的殺手锏。他說女人一軟,不管是心軟還是身子軟,那就好辦了。
那一天,我面前的艾月,看起來比我過去手淫時想過的英英看起來還單純。這樣的女孩居然做了大胡子張林的女人?這使我忽然有點不喜歡張林了。他都進軍初中了。他說過要到那里尋找處女。
我低聲問:“那她是處女嗎?”
張林說:“那天她來例假,還拼命喊痛。我也不清楚。但我想,她這么小,應該是吧。”
我說:“你現(xiàn)在是南京大學第一高手。”
張林說:“插潘西,我可以當南大的教授!”
最后,張林居然也唱《月亮河》那歌,他要顯示他的英語功力。我決心請艾月跳一曲。在艾月面前,我感覺比對英英要有信心。也許是她文化程度低的緣故。當時,我只感覺我喜歡在這個曲子的時候,摟住這種模樣的女孩。她的衣服微微擦過我,讓我一陣發(fā)癢。我說:“你說話肯定比不說話漂亮。”但艾月依然沒有回答。摸著她的腰,這讓我感到,自己的身體里充滿過美好的情緒。這美好的情緒讓我自己感覺著自己的肉體,一個人的基本的存在。屋外,一股難言的有點發(fā)亮的夜色正輕輕地圍繞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