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和曉冬來東京,也是在東京塔的觀景臺這里,當時的曉冬欲言又止,十分困窘,明明努力地想要對我說些啥,可是好幾次張開了嘴又沒辦法表達出來。時間漸漸流逝,曉冬整個人都急得不行。
我一直等待著,猜到他可能要說些什么,可是我一直等待著,我畢竟是個女孩,多少也有矜持的情懷。然而曉冬急到頻繁喝水,直到把一大瓶礦泉水都喝完了,最核心的話卻還是沒能表露出來。
最后,我覺得如果自己啥也不做,那樣曉冬就太可憐了,于是不得不主動開口,“喂,你是不是有話想說?”
“啊……”曉冬急到抹汗,“確實……是……”
“有啥話就干脆點,甭婆婆媽媽的,你這樣我都替你著急!說吧,多少年的老朋友了,有啥事?是驢是馬都牽出來溜溜。”通常女孩在這種時候都會想溫柔浪漫一點,可是我卻不得不使用這種語氣,因為如果不這樣做,曉冬的壓力就沒法子卸下來。
“啊,青唯……”費了好大勁兒,曉冬總算擠出了這句話,他似乎猛地下定決心大聲詢問:“我們要不要處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