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別的嗎？”

“呃，沒了。”

米歇爾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本可以在電話里告訴我這些的。”

“我喜歡面對面交流。”

“你沒有解釋為什么愿意幫助我們。”

“你幫了我的人。這是回報。”

“也是對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接管調(diào)查的一點回擊吧？”

“對他們毫無影響。羅伊才是他們的麻煩。”

“有伯金的尸檢結(jié)果了嗎？”

“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帶著他們自己的法醫(yī)。據(jù)我了解還沒有任何報告。”

“局長對于在自己轄區(qū)內(nèi)發(fā)生的事卻插不上手，有什么反應嗎？”

“他是照章辦事。”

“還有別的什么對解釋伯金被害可能有幫助嗎？”

“我這里沒有?，F(xiàn)在該說說你們的進展了。”

“我們才剛開始。”

“聽說你們的車窗玻璃不復存在了？”

米歇爾努力克制住怒意。“聽誰說的？”

“是，還是不是？”

“好吧，是的。”

“在哪發(fā)生的？”

她把情況告訴了他。

“你們早該報警。”

“我現(xiàn)在正在報警。”

“看到什么了嗎？”

“除了一顆遠距離飛來的步槍子彈從我眼前飛過，我什么都沒看到。”

“能那樣射擊的人不多。”

“不，還是很多的。我打賭，你的妹妹就能做到。”

道金露齒而笑。“你在調(diào)查的過程中總是這么隨意嗎？”

“有助于打破緊張氣氛。”

“你們還帶著一位女士。那是誰？梅甘?賴利？”

“你是什么時候派人跟蹤我們的？”

“我們沒有。只不過在瑪莎旅店安排了眼線而已。”

“伯克太太？”

“她是我妻子的好朋友。”

“你妻子認識的都是些幫得上忙的朋友啊。”

“這就是小城鎮(zhèn)的好處。”

“嗯。”

“這么說的確是梅甘?賴利？”

“沒錯。”

“聯(lián)邦探員們會想要和她談談的。”

“我知道他們會那樣做的。”

“你會讓他們知道她和你們在一起嗎？”

“我確信，有整個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作為后盾，尤其連你妻子都辦得到，那默多克探員會查清楚她在哪里的。”

“我想這就夠了。”

“到目前為止是。”米歇爾糾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