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弗吉尼亞要和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的誰打交道？不會是默多克吧？”

“我認識夏洛茨維爾的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常駐特工。”西恩說。“他是個好人。實際上，他還欠我一個人情。”

“很多人好像都欠你人情。他欠你什么？”

“我為他女兒寫了封進弗尼吉亞大學法學院的推薦信。”

“就這些？”

“嗯，我還幫他搞到了看華盛頓紅人隊和達拉斯牛仔隊比賽的票。他老家在達拉斯。”

“這還不錯。”

那位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特工很配合。他還告訴了他們一些特別有趣的事情。

“我認識布蘭登?默多克。他是個好人。但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插手這樣的事情。”

“這是什么意思？”西恩問。

“他不是VICAP的人。”那個人說。他指的是暴力犯罪逮捕項目，也負責追捕系列殺手。

“那他是干什么的？”

“不久前去過華盛頓。”

“那他去過胡佛大廈？WFO？”米歇爾說。她說的前者是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總部，后者是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華盛頓現(xiàn)場辦公室。

“沒有。”他看上去有點遲疑。“西恩，我不應該給你說這些的。”

“沒事，巴里。我不會亂說話的。你了解我。”

“他還幫你搞到了牛仔隊的票。”米歇爾提醒道。

那個人咧開嘴笑了。“好吧。默多克現(xiàn)在是反恐部的人。做的都是很特別的事。”他用一根手指指著西恩。“這個也要用票來還。而且要更好的座位。”

“我會盡力的。”

接下來，西恩和米歇爾去找地方檢察官。那人已經(jīng)聽說了希拉里?坎寧安的死。

“你說得對，西恩。”檢察官說。“這件事變得復雜起來了。”

他們拿到了羅伊案的一些復印檔案，然后開車去農(nóng)場。那地方很偏僻，只有一條泥土路進出，背靠藍脊山脈，附近沒有一座房子，一輛車，甚至看不到一頭牛。米歇爾把她布滿灰塵的越野車停在那座木板平房前。他們下車。

盡管這個犯罪現(xiàn)場的封鎖早已被解除，門柱上仍然掛著黃膠帶。房子西面二十碼的地方，就是那個漆成深綠色的雪松屋頂兩層倉庫。他們看到房子后面有個廚房，還有一個用木頭柵欄圍起來的小畜欄，看上去很小，根本關不住馬。

“是豬圈。”米歇爾望著它說。

“謝謝指點。”西恩說。“我還以為他們可能在養(yǎng)小型馬呢。”

“倉庫中有幾具尸體？”

“六具。都是男性。白人。現(xiàn)在都沒查明身份。”

他們發(fā)現(xiàn)大門被鎖上了。但不出一分鐘，米歇爾就嫻熟地把那鎖打開了。

房子是簡約風格。他們沒用多久時間就全看完了。米歇爾從墻上一個裝滿書的書架上拿起一本書，看著書脊。“這上面的單詞我只認識一個the。”

“你又不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