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么?”
“他說他就覺得我身上有味道,柳市長喜歡我身上的味道。”
她們的對話讓朱天運好不難堪,朱天運好幾次都將頭扭開,已經(jīng)在想著離開辦公室了,可賈麗橫在他面前,不讓他走。
“味道?”賈麗裝作特好奇,走到姓彭的女人面前,“妹妹讓我真好奇,我把他讓給你,不過姐姐一定要聞聞你身上的味道。這話怎么說來著,死也要死個明白,對不?”
朱天運這邊已經(jīng)知道賈麗在挖陷阱了,心提得老高,可姓彭的一點沒感覺到,還以為賈麗真讓她擊敗了,于是毫不在乎說:“聞就聞,不過不能在這,當(dāng)著書記面我可做不出。”
“沒事,我?guī)妹玫轿肄k公室去。”
姓彭的居然就跟著去了,天下傻女人多,但哪個能傻到這份上。結(jié)果那天出事了,賈麗在自己辦公室真就讓姓彭的脫了,不過她沒聞,而是讓姓彭的聞了一樣?xùn)|西:硫酸。她拿著硫酸瓶,問姓彭的,你是想讓我潑到下面呢還是潑你臉上。
姓彭的面如土色,根本沒想到賈麗是如此詭計多端一個人。最后姓彭的女人苦苦哀求了:“別,別呀,姐姐,我輸了,我再也不敢了。”
“那好,怎么勾引我男人上床的,你想達到什么目的,一五一十給我寫出來!”賈麗扔過一張紙,姓彭的不寫不成了,只能哆嗦著身子寫。
一場桃色風(fēng)波就這樣被擺平,姓彭的女人想被提拔,想做官,嫁柳長鋒是假,逼柳長鋒為她說話是真。結(jié)果非但詭計沒得逞,最后連政府部門都不能待下去了,被發(fā)配到一個三不管的部門。柳長鋒起先還感激朱天運,不是朱天運使此妙計,怕是真就讓姓彭的要挾住了。很快他就恨起了朱天運,特恨,恨得牙齒咯咯響。朱天運啊朱天運,天下有你這么狠毒的嗎,你這不是把我柳長鋒在全市人民面前扒光了嗎,你這不是把我柳長鋒完全暴露給老婆了嗎,以后我柳長鋒還怎么為官,怎么在老婆面前做人?!
那次事件雖然沒直接影響到柳長鋒的官運,但在常務(wù)副市長升任市長的旅途中,柳長鋒卻額外付出了幾倍代價,也就是他柳長鋒靠上了羅副省長,如若不然,這輩子怕就永遠定在了副市長位子上!
這是題外話,不提。柳長鋒現(xiàn)在急著要做的,是馬上拿到朱天運“裸”的證據(jù)?,F(xiàn)在只有把自己跟朱天運緊緊綁在一起,才能化解目前這場危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