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宛玉這事,皇宮里人心惶惶,連著幾日我都未能安睡,就連素來安靜的安寧都變得焦躁。
琳瑯將上官軒梧送來的信遞到我手中,我知是早前讓他暗地追查宛玉一事有了結(jié)果,遂急切地拆開了信。看完那信上寥寥幾行字后,我拿著信的手忍不住顫抖。
“娘娘,發(fā)生什么事了?”琳瑯有些擔(dān)憂。
好半晌后,我才將心頭那些震驚強壓下去,抬了抬手,最后無力地交代道:“琳瑯,那事……不用再往下查了,到此為止吧!”
“可是娘娘——”
“琳瑯,本宮累了。你也下去歇著吧!” 琳瑯還有話要說,我卻沒給她機會,我示意她退下,她雖十分擔(dān)憂,卻仍順從地離開。
我不自覺的伸手環(huán)住自己的身子,然而由心而生的冷意卻像一只無形的手緊緊地掐著我的咽喉,讓我無法擺脫。
查了近半個月,原以為只是一場小計謀,卻不想事情的真相讓人如此難堪,若非上官軒梧在信上寫得明白,我定然無法相信那便是所謂的事實。
走向御書房時,我舉步維艱,只覺得腳步一步比一步沉。
我跪在御書房的地上,冰涼的地板上傳來陣陣涼意,透過膝蓋骨涼上心,很難受,卻一直都沒敢抬頭,直到我覺得自己快無法忍下去時,才聽到殷翟皓開口。
“起身坐吧!”殷翟皓將手中的折子丟到了桌上。
我起身時有些不穩(wěn),好在并未出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