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劉點點頭,道:“如果兇手是這個村子里的流動人口,那我們找起來就太困難了。”
“這個案子可用的線索實在太少。”嚴(yán)錚自嘲地說了一句。
他們向房東道了謝。房東熱心地說道:“如果你們還有什么需要,可以隨時過來,這間屋子,我暫時不外租。”
陸任恬有些郁悶,整場舞會,她的舞伴都在踩她的腳。直到她忍無可忍丟下舞伴一個人拿了杯可樂喝。喝了兩口,突然感覺肚子不舒服,便急匆匆地去了衛(wèi)生間。
呼出一口氣,任恬洗洗手,對著鏡子整理起自己的頭發(fā),一個人影從身后閃過。
她先是一驚,然后又松了一口氣,原來是一個來洗手的女孩。
“你的項鏈真漂亮。”對方突然莫名其妙地稱贊了一句。
“是嗎?”任恬擺弄了一下,道,“我最喜歡這條項鏈了,它確實很美。”她自顧自地欣賞了起來。她剛剛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瞳孔卻突然張大,低頭看了看,對方不知道何時把一柄尖刀刺進了她的腹腔。
“你是誰……為什么……”任恬感覺自己突然變得很虛弱,癱軟在了地上。對方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慢慢“睡”過去,接著把她拖進了獨立的隔間,迅速離開。
沒過一會兒,衛(wèi)生間的門再次被輕輕推開了,兩個女生探頭進來,其中一個試探性地叫道:“任恬,你在這里嗎?”
她叫了兩聲,沒有回應(yīng)。另外一個道:“看來她真的不在這里,我們再去別的地方找找吧。”
如果要嚴(yán)錚說一下最近壓力最大的人是誰,他肯定會義無反顧地選擇自己。
最近,他的身體狀態(tài)欠佳,整個人顯得有些虛弱。加上城北大學(xué)連續(xù)出現(xiàn)的死亡案件,更是讓他胸悶氣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