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怡自殺后不久,又發(fā)生了袁翠神秘被殺案,現(xiàn)在學校又報案說,在一教學樓的女衛(wèi)生間里發(fā)現(xiàn)了一具女尸,經(jīng)過調(diào)查,死者是該校外語系的學生任恬。
她也是被人一刀刺中了腹腔,失血過多而死。因為作案手法非常直接和簡便,所以很難從中找出什么線索。
同一所大學,接連死掉了三個人,局里的領(lǐng)導非常重視,他們要求限期破案,嚴錚的壓力變得更大。
最新一個被害者的出現(xiàn),讓嚴錚意識到這是一起連環(huán)殺人案。城北大學校內(nèi)管理相對嚴格,所以校外人作案的可能性很小,既然作案手法一致,那么排除了流動人口殺害袁翠的可能性。該校的學生有重大的嫌疑。
傍晚,天突然下起了雨。小劉看嚴錚狀態(tài)不佳,便邀請他去吃餃子。嚴錚打了一個哈欠,然后戴上帽子,并且拿上了雨傘。
“你是不是真的被累傻了?帶了雨傘,干嗎還要戴帽子,這不是多此一舉嘛!”小劉笑道。
“多此一舉”四個字傳入嚴錚的耳朵,他猛地拍了一下腦袋,扭頭道:“先不去吃餃子了,我們?nèi)ヒ粋€地方確認一件事情。”
“去哪里?”
“袁翠的出租房!”嚴錚抿了抿嘴唇,精神突然變得很亢奮。
柒嚴錚想要查看的便是袁翠的那個首飾盒。
“你來這里,不會就是為了看這個首飾盒吧?這個盒子我們早上檢查過了,并沒有什么機關(guān)啊。”
“我要找的不是什么機關(guān)。”他抬起頭道,“我當時看到這個盒子的時候并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勁,但是我剛剛發(fā)現(xiàn),這個盒子里有一個地方很不協(xié)調(diào)。”
“什么地方?”
嚴錚指著盒子道:“這個盒子很精致,一看就是專門盛放首飾的。它里面包括耳環(huán)、項鏈還有戒指的分類格子。以袁翠嚴謹?shù)膫€性,不會弄得很亂。但是你發(fā)現(xiàn)沒有,這個盒子中項鏈的匣子是空的,卻硬生生多出了一個狹長的小盒子。”嚴錚說著把那個狹長小盒子打開,里面是空的。
“這便是多此一舉的地方,這個盒子中明明有地方放置項鏈,為什么會多出來一個放項鏈的盒子?說明這條項鏈對她很重要,而且盒子是空的,說明她死的時候很可能是戴著這條項鏈的。”
“但是我們在尸體上并沒有找到這條項鏈,難不成是被兇手取走了?”
“沒錯!兇手的目的很可能就是這條項鏈,因為它太不起眼了,所以我們并沒有注意到。”嚴錚嘆了一口氣。
當天晚上,嚴錚他們再次和法醫(yī)檢查了白欣怡和任恬尸體,白欣怡的脖頸上確實有一圈淺淺的痕跡,說明她生前經(jīng)常佩戴鏈子,但奇怪的是,從任恬的尸體上并沒有找到項鏈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