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來杯麥斯威爾？我記得你喜歡這個。”

“好的。”

他們又要了一些墨西哥烤肉和一份比目魚，就開始吃起來?；羧A德有些饑餓了，但聞到旁邊桌上特哈拉酒濃郁的香氣，他還是忍不住點了一瓶，一杯酒下肚，他感到心清氣爽，話也變得多了起來。

“伯特，我以為你離開軍隊了。”

“你為什么這樣想？”

“我們都知道，你的心思不在這兒，你有你想做的事。”

“開始是這樣。但我現(xiàn)在越來越愛上它，舍不得離開了。再說它對我將來的事業(yè)會有所幫助。”

“對你的漫畫？”

“對。你不這樣認為嗎？”伯特呷了一口咖啡，露齒笑道。

霍華德用刀叉叉起一塊比目魚，放進嘴里，他發(fā)現(xiàn)伯特幾乎沒有動它，這讓他十分奇怪。在他的記憶里，這是他非常喜愛的食物。

“喂，你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因為在海上待得太久，天天吃這些東西，有些厭煩了，”伯特說。

“這倒也是。喂，對了。你不是有一件事要告訴我嗎？”

伯特沒有急于回答，他掏出一包“駱駝”牌香煙，從中掏出一支，遞給霍華德，然后又掏出一支，含在嘴上。

“想回中國看看嗎？”

“想。哦，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現(xiàn)在你可以實現(xiàn)這個愿望了。”伯特說。

“你說些什么呀？”霍華德狐疑地望著他，仿佛不認識他似的。

“是這樣。我已經得到確切地信息，有幾個人正拿著阿諾德和諾利斯的親筆信，在諾?？恕⑴硭_科拉和舊金山基地四處游說，招募人員，聲稱提供去東方免費旅游并能獲得戰(zhàn)斗經驗的好機會。”

霍華德難以置信地搖搖頭。

“這是確實的，聽說他們已到了圣地亞哥，我設法搞到他們的電話號碼。剛才我給他們打了電話，那是科羅納多酒店一個房間的電話，服務員告訴我，那人生病了，現(xiàn)在住在桑頓醫(yī)院里。”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是一個好的不能再好的消息。”

“有興趣嗎？”伯特問道，一口把杯中的咖啡飲盡，然后拿過那瓶特哈拉酒，往杯中倒了一些。

“那當然。”

這時候，先前進來的那幾個人發(fā)現(xiàn)了伯特，他們走過來，坐到他倆身邊。

“這位是特克斯·希爾，”伯特指著一個身材高高、長著一對招風耳的飛行員介紹說，“這位叫埃德·雷克托。”他又指著另一名像好萊塢明星一樣英俊的小伙子。然后又把霍華德介紹給大家。

他們一一握著手，都顯得異常興奮。

“讓我們來杯香檳，慶祝我們的相逢。”特克斯提議道，大家都一起附和著他。

伯特叫過酒店老板，一轉眼，比基就拎回一瓶香檳。他們打開酒瓶，像以前每次在球隊慶祝勝利時那樣，讓它像噴泉似地向天空噴射了一會兒，然后每人添滿了杯子。

“朋友們，讓我們干了這杯吧！”特克斯·希爾說。

“對，干一杯吧。我們太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