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最著名的女性主義小說家Margaret Atwood曾寫道:加拿大文學的本質(zhì)在于survival(生存、幸存)。她說:加拿大人的祖先從歐洲老遠到北美洲來開拓新世界的時候,他們所面對的最大挑戰(zhàn)是如何在北國嚴厲的氣候里維持生命。從那時候起,生存之艱難幾乎刻印在每一個加拿大人的遺傳基因上,想忘也忘不了,因而也成為加拿大藝術最根本的主題。
BC省山區(qū)的嬉皮夫妻是不折不扣的加拿大人,始終沒有忘記生存就是最初得解決的根本問題。所以,當他們策劃長途旅游的時候,首先考慮到的是如何儲存食物。這是早已都市化的日本人絕不會有的思路。我們?yōu)殚L期旅游做準備時,首先想到的一定是:要存多少錢?但是,那嬉皮夫妻似乎想都沒想過錢的問題似的。也確實有道理。想一想,在前方八十公里連加油站都沒有的環(huán)境里,有錢卻什么也買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