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發(fā)那么大火嗎?我看很簡單呀,只要她銷案……”
“你蠢哪,我平白無故叫她銷案,她不起疑???總要有個借口,借口!”
“我明天跟她談談……”
“你滾。她要知道是你干的肯定跟你沒完。你不知道她性子,不是一般人。”
“倒也是啊,瞅她把孟昀罵的那樣,真是怕怕……你怎么招惹這種人啊。”
“管好你自己。”我掛了電話。
把煙頭扔了。電話又響。我看也沒看,接起就罵:“你他媽少煩我。”
“小舍,是我。不好意思打擾你,我出了點事,在昌平這邊,你能過來嗎?” 居然是荊沙。
我的聲音立即三百六十度轉彎,“沒問題,我馬上過來。”
荊沙跟她的上司何平開車撞到防護欄,幸好河岸邊突出一塊巨石,把輪胎死死抵住,否則這會兒恐怕已經命喪河中。
何平腦子受到撞擊,當時就昏迷;荊沙坐后座,萬幸只有皮肉傷。她打了急救電話,將何平送至附近醫(yī)院。又打電話給李麗華,讓其通知何平家人。
也不知李麗華說了什么,當何平老婆到達時,看到荊沙,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扯住她的衣襟,抓著她的頭發(fā),“婊子婊子”地罵開了。
當時的場面一度失控。旁觀者也認定了荊沙是小三(否則半夜三更怎么在一輛車里),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不予勸架。荊沙解釋不得,有苦難言,車禍沒給她造成多大的傷害,但是何平老婆的抓撓使得她將近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