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沙叫我過去,憑我對她的了解,不見得是咽不下這個屈辱,更可能是為向人證實自己的清白,這時候,嘴巴是解釋不清的,只有拿實證——我有男朋友,不殘不傻,條件遠優(yōu)于何平,我有做小三的必要嗎?
我到時,鬧劇已經(jīng)收場。護士在給荊沙上藥,何平老婆坐在室外,雖不惡行惡相,嘴里還是不干不凈。抬頭看到我,立即噤聲。
“沙沙——”我奔進室內,看到荊沙臉上有幾道抓痕,有的甚至滲出血來。這屈辱實在太大,我急火攻心,恨不能抽那潑婦幾個耳光。
我連忙又退出來,何平老婆看事態(tài)不妙正要溜,我叫住她,舉起電話:“不好意思,我要報案。你憑什么把我女朋友抓成這樣?”
何平老婆連忙討?zhàn)垼?ldquo;先生對不起,我誤會了……深更半夜的,我老公跟一個年輕女孩在一起,我能不急嗎?她同事又跟我說,他們平時就勾勾搭搭的……”
我繼續(xù)撥電話。
“我錯了,我給荊小姐賠不是,醫(yī)藥費我出。求求你——荊小姐,對不起了,老何還在昏迷,你就行行好——”她轉而求荊沙。
荊沙真是好欺負,居然息事寧人,“舍,算了。夫人也是誤會?,F(xiàn)在弄清楚就好了。”
“先生,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不好意思。”
我放下手機,對那女人惡狠狠道:“要是臉上留疤,我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