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刑事案件的角度已經(jīng)撇清了與你們的干系,可是,從社會事件的角度呢?反正我是不會放過你姨父的,他剛才故意躲我,這是他不對。至少,他也太不懂禮貌了。”
“曾真,這樣好不好?我請你吃大餐,替姨父向你賠不是,行不行?”
“賠禮可以,不過不是你,是你姨父。如果他拒絕,我就可以報道左達的死另有隱情,‘自殺現(xiàn)場出現(xiàn)商人張仲平,背后的交易令人費解’,你覺得怎么樣?”
“可是,你這是無中生有???我們之間哪有什么交易?沒有。”
“那我不管,我是記者,記者可以合理假設(shè),可以提出質(zhì)疑,不是嗎?”
“你……”
徐藝一時語塞,就在這個時候,張仲平的電話撥了進來,“徐藝,你馬上到香水河投資擔(dān)保公司地下車庫來,馬上,我在我車上等你。”
“好,姨父您等著,我馬上過來。”徐藝聽出了張仲平的著急,知道可能又有事情發(fā)生。他一刻也不耽誤地上了車,曾真以為他要開溜,以比他更快的速度拉開他這邊的車門,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徐藝又好氣又好笑,很是無奈地說:“老同學(xué),你這是干什么?我真有事。”
曾真一臉不以為然:“這會兒,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們快走吧。”徐藝還想說什么,曾真直接打斷了他,“行了。我不會放過你的,除非讓我見你姨父。現(xiàn)在……你還是乖乖地開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