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用一顆純粹的心去接納這個不完美的世界

做一個靈魂有香氣的女子 作者:劉恩崇 著


1.打開你的心,讓繽紛的世界走進來

曾在《讀者》上看見一句話:打開你的心,讓繽紛的世界走進來。對這句話,我喜歡得半死,猶如幾年前看到“為了看見陽光,我來到這個世界上”一樣怦然心動。浮躁的心,也因著這些動心的句子而回歸寧靜。

在健身隊認識了一位美女,此美女雖然已是不惑之年,但看上去格外年輕,而且非常單純。生活簡樸的她,舍得花心思、花鈔票去培養(yǎng)兒子的藝術天賦。她鐘愛跳舞,希望兒子以后在舞蹈方面有所造詣,于是,將兒子送到紅太陽舞蹈培訓中心學習拉丁舞。

昨天,適逢紅太陽舞蹈培訓中心成立十周年,為了擴大聲譽,也為了給眾多的舞蹈學員提供一個展示的機會,紅太陽舞蹈培訓中心便傾力打造了一臺大型的舞蹈演出。美女的兒子也要參加,她自然非常期盼,并親自邀請我和六姐去觀看演出。說真的,對于她的邀請,內(nèi)心有些漠然,我沒有美女那份激動,這種單純的舞蹈表演對于我來說其實沒有吸引力。為了不辜負美女的一片心意,我們只好前往,就當出去閑耍半天。

下午兩點鐘光景,美女打來電話說:“你們趕快來吧,早點來才有座位?!辈灰粫?,她又打來電話說:“來沒來喲?我已經(jīng)把你們兩位的座位占好了。”她的熱心,讓我感到羞愧。

她為了兒子能在舞臺上成功表演,一直細心體貼地圍繞著兒子,希望兒子將每個細節(jié)做到盡善盡美。這是一個熱愛舞蹈、追求藝術的女人為兒子做出的犧牲。

極少走進音樂廳的我,到達培訓中心后就新奇地環(huán)顧四周,感受著孩子們在表演前的那份興奮和喜悅。他們穿著各具風情的奇裝異服,配上精致的妝容,一個孩子,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帶著異樣的心情,我用欣賞的態(tài)度,關注著眼前的一切,為他們的精彩喝彩。

拉丁風情,是貫穿這次舞蹈表演的主旋律。那么多大大小小的孩子,個個光彩照人,還有幾個從紅太陽舞蹈培訓中心走出去的藝術精英,他們傾情加盟,激情四射的表演,將這場舞蹈盛宴推向極致。

朋友的兒子出現(xiàn)在最后的壓軸節(jié)目中,平時,那個看起來有幾分羞澀的翩翩少年,經(jīng)過精心打造,煥發(fā)出介于幼稚與成熟之間的男子漢魅力。高挑的身材,自然而自信的神情,似乎天生為舞蹈而生。這不能不承認遺傳基因的神奇魔力,因為媽媽就有一副好身材,一身好舞藝。當這位少年與其他舞伴閃亮登場的時候,我將目光對準了他,一曲拉丁舞,被他演繹得出神入化,我不由得對這位少年刮目相看。

真是不虛此行!一場舞蹈演出,既愉悅了我們的身心,讓我們也為美女的兒子和那么多素不相識的孩子捧了場。

生活在多姿多彩的世界,或許我們自身不夠精彩,但如果我們擁有一顆欣賞和接納的心,主動地融入這個世界,親近這個世界,那么,這個多姿多彩的世界同樣也屬于我們。我們有理由懷著滿腔的熱忱,去感受這個繽紛的世界,并讓自己生活得多姿多彩。

2.我的心,曾在初來乍到的城市漂泊

開店時,一位顧客朋友經(jīng)常對我和另一位朋友說:“我看你們兩個不會在這鎮(zhèn)上繼續(xù)待下去的,我知道,你們向往的是縣城?!?/p>

那時,每次聽見她說出這樣的話,我都會下意識地感到厭煩和反感。朋友倒是淡然一笑,不置可否,不服氣的我,卻半開玩笑半狡辯道:“我天生土包子一個,縣城怕是容不下我這樣的人喲!我是不是做了對不住你的事情,所以你想把我從這個鎮(zhèn)上攆走?你怕得罪我,反而說我向往縣城,這是我連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啊!”朋友理直氣壯:“你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這話撩在這里嘛,到時你就知道了?!倍嗦爭状危簿吞谷涣?,就當是閑話。閑話,當然不會掛在心頭。

世事無常。我依靠自己的熱情、勤勞與堅韌將一個不被人看好的生意干得有聲有色,從一個債臺高筑的窮光蛋蛻變成一個自食其力的人。我在近十年的時間里,過著千篇一律的日子,勞碌的生活,讓自認為強大的我,終于不堪重負,積勞成疾。

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女兒的成績一落千丈。憂患意識在心底萌芽,我深感危機四伏。關鍵時刻,我必須在生意和女兒之間做出理性的抉擇。不過都說臘肉骨頭丟了香,這可是我歷經(jīng)千辛萬苦經(jīng)營起來的生意啊!但是面對健康和生意,我選擇了健康;面對生意和女兒,我選擇了女兒。于是,我就這樣陰差陽錯地應驗了朋友曾經(jīng)對我說的那句話,移民縣城已是不爭的事實。

可是,當我卸下包袱,可以立即洗去身上那股銅臭味的時候,才發(fā)覺自己真正放不下的是我的母親和這么多年來鼎力支持我的顧客。我沒把放棄生意的念頭告訴顧客,不是不想說,只是不忍心。他們大概不會相信,曾經(jīng)與他們相處還算和諧的我,現(xiàn)在突然說放棄就要放棄了。我不愿看見他們驚愕的眼神,也不愿對他們做過多解釋,所以我選擇了隱瞞和沉默,選擇了不告而別。

母親倒是心知肚明,從我決心放下生意那天開始,一種莫名的失落感無時無刻不在煎熬著她。她時不時地苦著一張臉對我說:“女兒,你搬到城里去了,我要多久才能見你一回喲,不像現(xiàn)在,每一輪場都可以看見你?!蹦赣H的不舍,直插我心窩。我深知,這么多年,母親一直為我奔波,為我操勞。如今的母親日漸衰老,我在享受她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母愛的同時,她在情感上也越來越依賴我了,就像小時候的我膩上她一樣,心里想找媽媽的時候,看不見媽媽就會抓狂。如今,母親想我而見不到我的時候,她一樣會著急、一樣會無所適從。想到這里,心里難過得要死。在女兒和媽媽之間,我還是選擇了女兒。很多事情,在關鍵時候,總是難以兩全。我安慰母親說:“我何嘗不牽掛你啊,我會經(jīng)?;貋砜茨愕模辽侔雮€月就會回來一次?!?/p>

放下生意,卸下負累,本應感到如釋重負的我,在離別的時候卻倍感孤獨。我呆呆地望著這個生活了多年的小鎮(zhèn),真想讓時間在這一刻停止,讓我永遠記住它的模樣。一輛回城的士在我思緒萬千的時候,不經(jīng)意地停在我面前,我再一次環(huán)視四周,告訴自己,是該跟這個地方說再見了。于是,我戀戀不舍地坐上的士,突然想給一個要好的朋友打電話,告訴她我已經(jīng)離開了這里。隨即眼淚橫流,我的人生將就此發(fā)生轉折,而我也就此淪落成無業(yè)游民,開始了我的孩奴時代。

我從農(nóng)村走向城鎮(zhèn),又從城鎮(zhèn)走向縣城,走向我們認為是新家的那個地方——那是我們經(jīng)過多年的艱苦奮斗才營造起來的家。

然而,當我小心翼翼地跨進新家的時候,卻沒有一點回家的感覺,一種強烈的陌生感阻隔著我和周圍的環(huán)境。先生對我說:“我在這里住了兩晚,感覺跟住賓館沒有兩樣?!彼母杏X,又何嘗不是我的感覺?

因為太過疲累,迫不及待地撩下行李后,便軟綿綿地躺在床上。十年之間,我一直有個睡上三天三夜不起床的奢望。曾經(jīng),夢想過四大皆空的精神境界,這下,我終于有機會得以實現(xiàn)。

可是,躺在床上的我,卻輾轉難眠。心里空落落的,像遺失了心愛的寶貝,突然想起母親,眼淚便抑制不住地流淌。此時,我像一個斷奶的孩子,心里渴望著馬上能看見母親,那種思念,那種牽腸掛肚,讓我張皇失措。盡管先生百般安慰,大大咧咧的他,卻始終沒能讀懂我撕心裂肺的心。

冰箱里,先生塞了滿滿的食物。他說:“這下,你終于可以享受清靜了,要吃要睡要耍任你自由安排。”因為身心疲憊,我想疏遠這個世界,讓身心得到徹底的休息,我竟然創(chuàng)造了在家里待上一周足不出戶的記錄!我慢慢發(fā)現(xiàn),這樣過下去好可怕,我就這樣淪落成一個十足的廢人。這個世界,原來真的有我不多無我不少。宅在家里不恨、不愛、不悲、不喜,激情喪失,與世無爭。原來,一個能忘我勞作的勤快人,要變成一個庸人,根本無需花時間去刻意打造。

有所警醒的時候,我試著走出家門,涉足這個城市,并學著去愛這個城市,跟這個城市融為一體。我花了四天的時間,將這個城市的大街小巷走了一遍,漸漸對這個城市有了初步的認識。這一走,竟然走上了癮,沒事的時候,我就漫無目的在街上閑逛,一邊走,一邊東張西望。有時會對一棵樹感興趣,駐足下來,傻傻地凝望很久;有時會對街邊發(fā)生的新奇事,作為一個冷漠的旁觀者注視很久;有時還會扮演一下上帝的角色,去超市里漫無目的地逛很久,卻沒有對一樣東西下手。也許是不久前天天接觸商品的緣故,面對琳瑯滿目的商品,我無動于衷,沒有絲毫購買欲??匆娔切┩浦徫镘?,將貨架上的商品不停往購物車里扔的顧客,我才見識了什么是購物狂,甚至杞人憂天地想:他們真的需要這么多東西嗎?當我這樣想的時候,不禁暗笑自己,我怕是落單了,已經(jīng)被這個時代自動淘汰出局。

在車水馬龍、燈影迷離的城市里,我成了孤獨的行者,這個城市與我息息相關,又與我格格不入,我越走越孤獨,越走越迷茫,越走越惶恐,盡管這里有那么多的親戚、那么多的朋友。我本來可以試著去聯(lián)系他們,可是,我沒有,我一如既往地作繭自縛,將自己的精神世界和內(nèi)心世界孤立起來。這個世界是那么精彩,可它與我似乎不相關。寂寞是一種病,它活生生地將一個熱情似火的女人逼成了行尸走肉。我深知,如果這樣的日子持續(xù)下去,我將成為一個十足的傻子。

當我孤獨得發(fā)慌的時候,朋友預言的另一個朋友竟然也搬來了縣城。她的到來,如旱地降甘霖,讓我狂喜不已,迷失的心,也忽然找到了方向。友情讓我找到了生活的支點,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相伴相隨,都很快融入了這個城市,心安理得地成了這個城市的居民,過著平淡、簡單而又舒心的生活。

3.停電的日子,讓我心生安然

早上七點鐘,正想打開電視看新聞,卻發(fā)現(xiàn)停電了。掃興之余,心里未免空空蕩蕩,有種不知所措的茫然。充滿希望的一天,因為停電,和心情一起變得灰暗起來。

我失魂落魄地趴在窗臺上,漫不經(jīng)心地眺望著街上如潮的車流和行色匆匆的人群,傾聽鳥兒在枝頭上歡快地鳴叫,感覺自己能生活在這么和諧的氛圍中,是多么地幸福和美好!于是,因為停電而灰暗的心情也漸漸明朗起來。

我忽然意識到,曾經(jīng)喜歡在大街小巷閑逛的我現(xiàn)在變得庸俗了、懶惰了。沒事就把自己禁錮在家里足不出戶,依賴著電腦和電視打發(fā)時光,我還是一個自然人嗎?我還是一個正常人嗎?實質(zhì)上,我已經(jīng)很不正常了,已經(jīng)到了非得洗心革面的地步。

我趕緊調(diào)整心態(tài),感覺這電實在是停得太好太妙,而且停在這樣一個美好的清晨。它讓我終于有機會清醒地思考一下沒電的時候,我該怎樣來充實屬于自己的一天。

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很久沒有閱讀了,因為停電,我想起了看書。此時,看書成了消遣時間唯一的方式,也是唯一的選擇。一本《讀者》在手,心底洋溢著幾分興奮,拋開一切雜念,沉靜下來,細細品味。一排排的鉛字,給人一種前所未有的親近感,令人忍俊不禁的笑話,讓人潸然淚下的故事,以及清新溫情的描寫,觸動心底的哲思小語……無不讓我為之感動。讓心靈在書中遨游,讓思想在書中沉湎,那種享受閱讀的寧靜快樂,原來藏在書里。

十字路口的指示燈,因為停電而停止了閃爍。但,所有的車輛都井然有序地在十字路口穿行,因為每個司機的心里都會適時地亮起一盞紅燈和一盞綠燈。這時,一位無所適從的老人,佇立在人行道邊有些驚慌,我不由自主地走過去,毫不猶豫地挽起她的胳膊,就像牽著自己的母親。我微笑著對她說:“老人家,我來牽著你過去吧!”她沒有拒絕,有我在她身邊,老人似乎有了安全感。我們沉默著,小心翼翼地走過人行道后,我放開老人的胳膊,老人如釋重負,沖著我一笑:“謝謝你!幺妹!”

攙扶老人,雖然不足掛齒,但它讓我感覺自己身上還有一種不曾退化的東西,讓我平淡無味的生活多了一點激情和興奮。

因為停電,所以擺脫對電腦和電視的依賴。我們可以甩開關于電的文明,心平氣和地行走在天地間,行走在城市中的大街小巷。或佇立于一棵樹前,發(fā)一回呆;或跟一座山,來一次默然對視;或走進人群中,感受人間百態(tài);或行走在河邊,感受流淌的河流與體內(nèi)的血液一起靜靜流過……

停電真好!讓我有機會感受自己的真實存在,并腳踏實地地跟這個世界真切相融!

4.端正的心態(tài),取決一顆純粹的心

吃了晚飯,先生總喜歡慵懶地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看著看著就睡著了。因為睡得早,常常半夜三更就睡足了瞌睡。喜歡熱鬧的他,會一如既往地打開電視來打發(fā)醒來的時光。他這種不良的習慣給睡眠不好的我?guī)砹撕艽罄_,害得我整宿睡不安寧。為此,我沒少嘮叨他:“你睡覺的時候,我在看電視;我睡覺的時候,你卻要看電視。有你在家,想要睡一個痛快點的安穩(wěn)覺都不行?!眹Z叨多了,他便充耳不聞,依然我行我素、屢教不改。為此,我感到十分窩火。

我把這個老大難問題告訴女兒,女兒的看法是:每個人都是與眾不同的,這就是我的爸爸,我的爸爸就是這樣。你沒法改變他,那就只能適應他。

一天中午,我正聚精會神地看電視,突然聽見一陣篤篤的敲門聲。我踮起腳尖從貓眼往外看,一個陌生的中年婦女站在門外。因為有女兒壯膽,所以少了幾分警惕,多了一分勇氣,便破例打開門,詢問她到底有什么事情。我用驚愕的眼神打量著中年婦女,她微笑著:“姐姐,你們家是不是要打掃衛(wèi)生?”我說:“沒有呀,你整錯了?!彪S后,我不冷不熱地關上了門。轉身對女兒說:“誰知道她是不是打掃衛(wèi)生的?說不定就是一女騙子。”女兒當即予以批評:“媽!你別總是帶著偏見看陌生人嘛,說不定人家就是找錯了門牌號而已?!迸畠喊l(fā)表的一番見解,讓我汗顏,她說得不無道理,是我太世俗了。

長期以來,我們總是對站在門外的陌生人心存敵意,下意識地對門外的他(她)產(chǎn)生一種警惕或是抗拒心理。到底是什么因素導致我們失去了安全感?其實,這世界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壞,盡管騙子或壞人依然存在。

那天,女兒放學回家,手里握著一瓶珍珠奶茶。一向?qū)φ渲槟滩璨淮婧酶械奈?,擔心女兒喝了對身體起副作用,于是,陰沉著一張臉嗔怪她:“這么大了,你實在不應該買這樣的垃圾飲料來喝?!迸畠簭娫~奪理:“不是我買的,是同學招待我的?!币驗樗谥心俏煌瑢W家境不好,我對女兒說:“她以后再招待你,你就婉言謝絕算了,盡量不要吃她的東西,她經(jīng)常買這樣的東西給你吃,我可不高興?!迸畠旱纱箅p眼,詫異地看著我:“媽!你看你喲,人家買東西招待我,好像就有什么企圖似的?!苯?jīng)女兒這樣一說,我頓感面紅耳熱,不敢再往下說一句話,生怕自己不經(jīng)意的一句話又被女兒逮住,對我進行一番解剖式的批判。

有一天,朋友眉飛色舞地跟我描述了一番她嘶吼老公時的情景,而后非常有成就感地說:“我居然把老公罵得一言不發(fā),罵得痛哭流涕?!笨匆娕笥淹纯炝芾斓臉幼樱议_始同情她那個在外人大面大的老公。

我把這件事情蜻蜓點水似的跟女兒交流了一番,我的動機無非是想把她火爆脾氣的爸爸與朋友的老公做一次鮮明的對照,沒想到我話音剛落,女兒語出驚人:媽,我覺得爸爸還是很可愛的,雖然脾氣爆了一點,身上有些獨一無二的東西。你說,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罵得眼淚汪汪的,他還像個男人嗎?我感覺還是像我爸爸這樣,有一點大男子主義的好。

不諳世事的女兒,以她獨特的視角,獨到的見解,漸漸讓我刮目相看,讓自認為閱歷不淺的我自愧不如。我對她嘆息道:“媽媽白活了幾十年,很多問題還不如你看得純粹和透徹,你的智慧到底來自哪里?”女兒笑了笑,驕傲地給予了一個令我瞠目結舌的回答:“因為單純,思想不復雜,我的智慧來自電視?!蔽铱诜姆剌斀o了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她居然能在健康的電視節(jié)目看出良好的心態(tài),她的心智絕不亞于一個閱歷豐富的成人??磥?,健康有益的電視節(jié)目,也能教會一個人如何做人,并形成良好的人生觀和價值觀。

5.天堂——在夢的春天誕生

冥冥之中,我回到了二十多年前,不,應該是我們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二十多年前的我們,似乎穿越了時光隧道,邁進了今年的這個春天。

三個女人,不,應該是三個女孩,在我的家鄉(xiāng)——在那片圣潔的土地上——不期而遇。三個女孩,站在高山之巔,享受著重逢的喜悅。漫山遍野的桃花、李花和梨花——一片花的海洋,亦真亦幻,那么錯落有致,那么美輪美奐,那么驚艷絕倫。那種迷離的美,那種醉人的美,只存在于仙界。

就要戀戀不舍地準備離開那里的時候,我們突然想起該以一種怎樣的方式,將春天的美景定格。然而,那里沒有攝影師,我們也沒有照相機,那里與世隔絕,卻又是人間天堂。為了將那里的景色看個夠,三個女孩如癡如醉,一直看到夕陽西沉。夕陽與山川、夕陽與花兒、夕陽與三個少女交相輝映的圖畫,可謂完美至極——山頂上,三個純潔無瑕的女孩;天邊,一輪溫暖圓潤的夕陽;視野中,一片姹紫嫣紅的春景。

夢是美好的,它沒有矯揉造作,沒有刻意鋪排。夢境中的一切是那么自然而然,自然而然地出現(xiàn),自然而然地消失。

夢中有美景,夢中有情誼,夢中有純粹,夢中有花香。夢如詩,夢如畫,它不知不覺走進我們的靈魂深處,又不知不覺消失在我們的靈魂之外。夢是唯美的,稍縱即逝的,它不由我們?nèi)コ聊?,只能讓我們在回憶中細細品味?/p>

這么美的季節(jié),這么美的夢境,誰置身其中愿意醒來?

夢境是那么真實,又是那么虛幻,我想留住什么,可是,我什么也沒能留住。夢來源于現(xiàn)實,又脫離于現(xiàn)實,它調(diào)皮地游離在夢境和現(xiàn)實之中,以浪漫的名義裝點著我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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