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來源:波士頓肯尼迪總統(tǒng)圖書館海明威館。
上圖:歐內斯特·海明威長子的出生證明(有海明威簽名)?!g者注圖片來源:波士頓肯尼迪圖書館海明威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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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內斯特·海明威肖像。圖片來源:波士頓肯尼迪總統(tǒng)圖書館海明威館。
1945年,海明威與兒子們:帕特里克、約翰(“邦比”)和格雷戈里(“奇奇”),在古巴的塞羅獵人俱樂部前合影。圖片來源:波士頓肯尼迪總統(tǒng)圖書館海明威館。
前言
幸存的藏品
海明威本人和他寫作的那個年代究竟有著怎樣的面貌?要想了解這些,便不得不借助于肯尼迪總統(tǒng)圖書館中的海明威藏品,它們在這方面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然而遺憾的是,許多重要藏品都沒能保存下來,無論是在肯尼迪總統(tǒng)圖書館還是在其他地方。其中有一件物品,那是一條釣鱒魚時穿的短褲,每次看到它,都會勾起我關于20世紀30年代的記憶,當時父親正同他的第二任妻子保利娜(也就是我的母親)在一起。
要捕獲鱒魚并非只有飛釣這一種方式。海明威在早期杰作《大雙心河》(Big Two Hearted River)第一部和第二部中寫了一名飽受戰(zhàn)爭創(chuàng)傷的青年通過回歸日常來尋求精神慰藉的過程,他把活蚱蜢抓來當魚餌。這或許與5000年前阿爾卑斯山區(qū)送冰人的做法如出一轍。
父親曾經教我用活餌釣鱒魚的兩種方法,一種是用蚱蜢,另外一種是用被稱為“具角魚蛉”的昆蟲,即蛇蜻蜓的幼蟲。我們當時在L-T度假牧場租了一間小木屋,距離木屋幾碼遠的地方,發(fā)源于黃石河的克拉克??撕訌拇颂幜鬟^,父親就是在那兒教會我如何用這兩種方法釣魚。這條從山上下來的溪流里面布滿了毛石,對蛇蜻蜓來說并不是理想的產卵地。它們更喜歡在大煙山國家公園里溫暖的溪流中產卵,然后被鱸魚而非鱒魚吃掉。所以,他教我抓的很可能是石蠅的幼蟲,也有可能不是。不過我能確定的是,他所掌握的所有關于具角魚蛉的知識,全部來自他的父親:克拉倫斯·海明威醫(yī)生。
1891年夏季,我祖父還在歐柏林學院讀本科,他曾經和同學一起去大煙山采集植物標本,他的那位同學名叫H.C.比爾茲利,是俄亥俄州植物學家亨利·C.比爾茲利博士的小兒子。除了植物以外,他還收集過具角魚蛉的標本,然后帶回奧克帕克的家中,在那之后,他肯定向我父親展示過這個標本。
20世紀30年代,你很難在落基山北部鄉(xiāng)村地區(qū)找到賣飛釣漁具的商店,因此人們不得不事先從別的地方買好釣魚裝備,然后帶過去,就和80年代我同妻子去釣魚時所面臨的情況一樣。當時,父親專門從位于英國的哈迪兄弟有限公司,通過他們公司那有名的《垂釣者大全》為自己和妻子訂購了漁具。這本大全上面還配有釣竿、繞線輪、假蠅,以及其他漁具零部件的高質量展示圖片,價格都用英鎊、先令、便士的英文縮寫標注出來。像飛釣繞線輪、釣竿、釣魚背心、線盒、引線這些,都是大全上幾年不變的老產品了。除此之外,父親還會訂購當季目錄下的一些新東西。對我來說,直到幾年之后,高中拉丁文老師向我們說明羅馬銀幣是由一磅重的白銀鑄造而成,我才終于解開了貨幣換算的謎題。那條釣魚短褲使我不斷記起一幅早已習以為常的雅致畫面:在距離河岸兩邊各六英尺遠的河流中心位置,我的父母正肩并肩蹚水往下游走去,往彼此所在的方向拋投頂端綁有濕蠅的釣竿,先讓魚線隨水流浮動,而后拉直,將釣竿抬起,再次拋擲。
后來,即便家中的細瓷碗、搖鈴都在西班牙內戰(zhàn)中打碎,甚至他們的婚姻也因此破裂,這條釣魚短褲卻在經歷了“二戰(zhàn)”、經濟衰退和捷運公司倒閉后保存了下來。
帕特里克·海明威
1942年,“小耗子”帕特里克·海明威與“奇奇”格雷戈里·海明威正在鏡頭前微笑?!拔艺埱笏麄z讓我給他們拍張照片?!眻D片來源:肯尼迪總統(tǒng)圖書館。
從上至下:1.(從左至右依次為)“奇奇”格雷戈里·海明威,歐內斯特·海明威和“小耗子”帕特里克·海明威,父子三人正在愛達荷獵鴨。圖片來源:肯尼迪總統(tǒng)圖書館。2.圖片來源:波士頓肯尼迪總統(tǒng)圖書館海明威館。3.1931 年,歐內斯特、保利娜(?)、約翰(“邦比”)和帕特里克在法國沙灘合影。圖片來源:肯尼迪總統(tǒng)圖書館。
“河邊的幾個阿加西男孩”,攝于1910年秋天。圖片來源:波士頓肯尼迪總統(tǒng)圖書館海明威館,格蕾絲·霍爾·海明威的剪貼簿(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