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白玉蟾生于南宋紹興甲寅(1134年),卒于南宋紹定己丑(1229年),享年96歲[1],是中國歷史上一位杰出的道教思想家和詩人。白玉蟾才思敏捷,一生勤于著述,樂于傳道授業(yè),是所謂的“文教道士”的典型,“先生博洽儒術,出言成章,文不加點,時謂‘隨身無片紙,落筆滿四方’”。其詩文多被收入《全宋文》和唐宋詩詞集各種版本中,文辭典雅、清空縹緲,后人多給予很高的評價,稱之為宋代杰出詩人和文學家,是中國思想史上一位有影響的思想家。
據(jù)現(xiàn)存白玉蟾文集卷首歷代刻印序文,可知最早將白玉蟾詩文結集者乃白玉蟾大弟子彭耜所為。宋端平丙申(1236年)潘牥序稱:潘牥,字庭堅,為南宋狀元,舉進士,時任鎮(zhèn)南軍節(jié)度推官,與彭耜交好,曾會白玉蟾在彭耜的宴席上,目睹白玉蟾作詩誦文的文采。因此潘序所敘內(nèi)容可信度高。
仆頃未識瓊山,一日會于鶴林彭征君座上,時飲半酣,見其掀髯抵掌,伸紙運墨如風……君與瓊山為莫逆交,此集詩文若干首,皆征君手自纂集,又親為審訂,去其悲來笑奚之類,得四十卷,其篇軸浩汗猶如此。[2]
明代朱權正統(tǒng)重編本《海瓊玉蟾先生文集序》也稱白玉蟾曾經(jīng)“囑其徒鶴林輯之”。
余于先生,非有夙契之緣,曷能續(xù)是書于既絕。于是焚香祝筆而為之敘曰……余自乙亥于江浦遇純陽,明年于樂安與先生邂逅一遇,兩載之間,兩遇天真,倏爾四十七年矣。近自甲寅得三豐張真人信,知先生上居太清,職司運會,間忽下游塵境。去歲夏,忽遇先生于豫章,自稱王詹,乃知即玉蟾之隱名也。……乃得是書,皆先生平昔所作之詩文數(shù)十萬言,昔先生囑其徒鶴林輯之,行于世久矣,歲月湮沒,而世無所傳。今偶得是書,如親覿師面,誦之再三,油然心與玅融,恍然置身于太清之境。茍非大羅之霞客,曷能語于是哉?蓋原本篇敘不一,《上清》《玉清》《武夷》三集內(nèi)未入者皆收之。今重新校正,定為八卷,附錄一冊,乃霞侶奉酬之元(玄)簡,仍綴諸簡末。摹寫成集而壽諸梓,以永其傳焉。[3]
朱權(1378~1448年),明代道教學者,字臞仙,號涵虛子、丹丘先生。自號南極遐齡老人、大明奇士。朱元璋子。洪武年間初封大寧,永樂年間改封南昌,鼓琴弄笛,韜光養(yǎng)晦,放志神仙,神隱修行,弘獎風雅,著述甚勤,道書方面的有《天皇至道太清玉冊》《洞天秘典》《造化鉗錘》《庚辛玉冊》《凈明奧論》等,惜多亡佚,其中《天皇至道太清玉冊》八卷成書于正統(tǒng)九年,收入《續(xù)道藏》。卒謚獻,又稱寧獻王。自號南極遐齡老人臞仙,自稱白玉蟾曾兩次化身下降,與其在樂安和豫章邂逅,這自然是道門的說法,不足為信。但是朱權在明代正統(tǒng)壬戌(1442年)重新編輯白玉蟾文集則是事實。朱權將彭耜所輯本重新校正,將《上清》《玉清》《武夷》三集內(nèi)未入者皆收之,編定為八卷、附錄一冊。今人祝尚書根據(jù)潘牥序(明新安劉氏??尽逗-偘子耋赶壬募肪硎祝┖椭鞕唷墩y(tǒng)重編本海瓊玉蟾先生文集序》,對白玉蟾文集的編輯卷數(shù)和版本有專門敘錄[4],蓋建民所著《道教金丹派南宗考論——道派、歷史、文獻與思想綜合研究》對白玉蟾文獻有專門稽考,可以參閱。
明清時期,白玉蟾文集在福建、海南等地多有重刊、翻刻。據(jù)落款為“大清乾隆辛亥(1791年)仲冬既望瓊山慎齋王時宇謹識”的《重刻〈白真人文集〉敘》對清代版本源流情況有一個說明:
海瓊白真人,瓊山五原人也。生于紹興甲寅,迄今六百余年矣。其文集鋟于其徒彭鶴林,重鐫于明正統(tǒng)南極遐齡臞仙,萬歷甲午何公繼高更為剞劂。歷年久遠,不惟不傳于瓊,即通都大邑藏書之肆,亦所罕有。宇自少聞真人之名,竊心異之,甲午與修郡志,讀真人時文一二,意其必有全集,惜不得一見為快。辛亥冬,余友定邑莫君明甫,出真人全集相示,叩其所自,則得之外祖樂會王鶴洲公。鶴洲昔為溫江令,得之一老生家,閱今垂六十年,剝落過半,屬(囑)宇考訂,重為付梓。宇俗人,何能知真人之萬一哉?適郡司馬滇西彭竹林先生,與真人有夙契,其詩文亦絕相類。宇告之大喜,出行簏中真人集四本相質(zhì)。蓋何公所刻,與臞仙之八本,分類參差,多寡互異。竹林命宇重為編次,悉心校對,重者殳之,訛者正之,缺者補之。[5]
清代乾隆辛亥年瓊山王時宇重訂及門林桂同校的《白真人文集》,另據(jù)署名“大清同治八年己巳秋知瓊山縣事善化許寶珩敘”的《重刻〈白真人集〉敘》,《白真人集》在同治年間又有重刻,名為《白真人集》,封面標明“同治戊辰重鐫”。臺灣蕭天石于1968年影刊,冠以《白玉蟾全集》,上下兩冊,收入其主編的《道藏精華》第十集之二。今人湯一介主編的《道書集成》卷四十二(第四十二冊)收入的《白真人集》,也是同一版本[6]。
時任瓊山縣事善化許寶珩,其撰的《重刻〈白真人集〉敘》交代了重刻始末:
余以同治乙丑來治瓊山,邑為真人桑梓,諗知真人有集,而惜少概見。適江西鄒鏡湖、楚南周明覺,求得是書,字已漫滅,懼其日久失傳,亟為募資重刻。而以《道德經(jīng)注》《指玄篇解》《木郎祈雨咒》附刻于后,閱十余月臧事。[7]
白玉蟾文集在明清和民國時期多有翻刻印行于世,目前比較流行的版本主要有:
明萬歷甲午《瓊管白真人集》,不分卷,《重刊道藏輯要》婁集,巴蜀書社縮印本第6冊影印,《藏外道書》第5冊,巴蜀書社1994年影??;清同治戊辰重鐫《白真人集》,十卷本(原八卷本,新增二卷),福建師范大學圖書館古籍部等單位多有收藏;今人編輯的《道藏精華》第十集之二、《道書集成》第42冊均影?。唤袢酥煲葺x、王君偉、陳多余、朱逸勇校注的《白玉蟾全集》,海南出版社,2004年6月第一版;周偉民、唐玲玲、安華濤點校的《白玉蟾集》上下冊,海南先賢詩文叢刊,海南出版社,2006。
朱逸輝校注本雖是以1969年臺灣海南同鄉(xiāng)會輯印的《宋白真人玉蟾全集》為底本,但實際上其祖本也是以清同治戊辰重鐫《白真人集》。海南出版社出版的《白玉蟾全集》,是以臺灣1976年“宋白真人玉蟾全集輯印委員會”內(nèi)部印行的《宋白真人玉蟾全集》為底本,參照蕭天石主編《道藏精華》第十集之二《白玉蟾全集》上下冊、中國社會科學院圖書館館藏的《白真人集》《玉蟾集鈔》《太上道德寶章翼》《玉蟾先生詩余》等,分工校注,對白玉蟾傳世的文獻進行了標點整理,由朱逸輝先生總其成。[8]朱逸輝主編的《白玉蟾全集校注本》,為學術界研究白玉蟾文集提供了另一個版本。
但《白玉蟾全集》校注本由于校注者并非道教研究的專業(yè)人員,缺乏必要的宗教知識特別是道教歷史和道教典籍知識,其校注過程中也存在不少舛訛之處。雖然名為《全集》,但是尚有不少失收、未收白玉蟾文獻。存在文字和文獻兩個方面的缺憾。
其一,文字校注問題:
誤讀誤斷。例如,卷首重刻《白真人集》敘:“而以《道德經(jīng)》《指玄篇》解木郎祈雨咒附刻于后”[9],正確的標點應為“而以《道德經(jīng)》《指玄篇解》《木郎祈雨咒》附刻于后”。
卷一《修仙辨惑論》“以返本為還源,為真空,以打破虛空為了當”[10],當為“以返本還源為真空,以打破虛空為了當”[11];同卷“動而不遇必遇至人,遇而不動,終為下鬼”[12],當為“勤而不遇必遇至人,遇而不勤,終為下鬼”[13]。
卷一《玄關顯秘論》“以是知心,即是道也”[14]。當為“以是知即心是道也”。[15]
“今夫修此理者,要能充煉形。煉形之妙……”[16]當為“今夫修此理者,不若先煉形。煉形之妙……”[17]。
卷二《贈王太尉》末:“唐五達靈因詣青,城山遇大人得道”[18],將四川道教名山青城山誤斷。又如《送溫守王侍郎歸三山》,校注本《白玉蟾全集》注云:三山——古謂海上三神山,即方丈、蓬萊、瀛州,亦名三壺。[19]此注誤將福州別稱三山混同于三神山。卷五《鶴林問道篇》“海南白玉蟾過三山,次紫虛真官之居”[20]。三山指福州,校注本編輯者不察,且將白玉蟾弟子林時中之道號“紫樞”誤作“紫虛”。卷四《東山賦》“挽回四景之清歡,占斷三山之勝概”[21]。東山位于福州,城東距城十里[22],此三山也指福州,校注本所出注文也犯同樣錯誤。此類失誤在校注本中還有,例如卷首《白真人文集》后敘“已而先生自省中貽書古田,以真人集見寄”。校注本注釋④古田謂:“地名,在江西省?!?sup>[23]其實這里的古田實指福建古田縣,現(xiàn)隸屬閩東寧德市管轄。因為此后敘上文有作者稱“萬歷癸巳春,不佞轉官入閩”[24],因此“先生自省中貽書古田”中所說的省中即為閩省無疑。卷六《鶴林法語》“紫光林伯謙為監(jiān)齋芝房,吳景安為侍經(jīng)玉靈,鄧道寧為侍經(jīng)玉華,陳彌隆為侍燈紫壺,謝顯道為直壇紫瓊,趙收夫為看班”[25]。正確標點當為“紫光林伯謙為監(jiān)齋,芝房吳景安為侍經(jīng),玉靈鄧道寧為侍經(jīng),玉華陳彌隆為侍燈,紫壺謝顯道為直壇,紫瓊趙收夫為看班”。其中芝房乃白玉蟾弟子吳景安道號,玉靈乃鄧道寧道號,玉華為陳彌隆道號,紫壺乃謝顯道道號,紫瓊乃趙收夫的道號。
又如卷五跋《上清靈樞山雷火云秘法》,跋文中“仙人譚景升化書”,“化書”應加書名號,《化書》乃五代道教學者譚景升(譚峭)所著的重要道教哲學著作。且校注本引《化書》卷二的引文遺漏回引號[26]。校注本也存在一些標點方面的訛誤,例如卷一《常寂光國記》“真人月:此大惠明天常寂光國戒州禪那縣無何,有之鄉(xiāng)涅槃里也”[27]。正確的標點應為:“真人曰:此大惠明天常寂光國戒州禪那縣,無何有之鄉(xiāng),涅盤里也?!本硪弧端椭於急O(jiān)入閩序》:“……倏為業(yè)風吹來閣,皂首識總宮大洞沖妙專寂?!?sup>[28]應為“倏為業(yè)風吹來閤皂,首識總宮大洞沖妙專寂?!遍x皂乃江西道教名山。卷五《鄭天谷寫神隨喜說偈》“有人更問:‘如何向道劍去?’久矣,咄三尺浪高魚化龍,癡人猶戽夜塘水”[29]。當為“有人更問,如何向道?劍去久矣。咄!三尺浪高魚化龍,癡人猶戽夜塘水”。
某些注釋欠妥,例如卷三《龍虎山祈雨早行有作》:“兩三條電復無雨,六七點星微上云。鞭起臥龍我騎去,揮戈叱問五雷君?!毙W⒈緦υ娔┪謇拙髁诉@樣的注解:“《嚴州府志》:‘錢九五,淳安人,居蜀阜,幼習五雷天心正法??h苦旱,尹俾令祈雨,應禱而降?!渲形謇拙?,即指錢九五?!?sup>[30]道教雷法中五雷指金、木、水、火、土五雷,五雷君并非特指某一人,此訛誤乃因校注者缺乏道教知識所致。同樣由于缺乏道教知識背景,校注本在卷五《題張紫陽薛紫賢真人像》也出現(xiàn)注解失誤。其中一句“張于難中感杏林石泰之德”,校注本校注為:“張于難中感杏⑦林石泰之德”(原文如此)[31],校注本這里的排版錯誤姑且不說,主要是將杏林注解為三國時期的道醫(yī)董奉在廬山為人治病以植杏樹為報的典故,實有不妥。杏林一詞雖然點出道教醫(yī)家董奉[32],但此處“杏林”乃南宗二祖石泰的道號。卷十一附錄《瓊山縣志》“玉蟾往來羅浮、武夷、龍虎、天臺、金華(在今浙江?。⒕徘T山?!碧炫_即浙江天臺山,校注本誤注為天臺山在今湖南省[33]。
此外,校注本還存在許多文字上的瑕疵。舉例如下:
卷首“端平丙申日長至文林郎新鎮(zhèn)南軍節(jié)度推官潘牥序”,校注本“潘牥”誤作“潘硇”[34]。
卷一《靜勝堂記》“奪清間于無刃之場”[35]間當為閑之誤[36]。
卷一《呂祖洞賓指位篇》序[37],“指位”當為“指伭(玄)”之誤。
卷一《修仙辨惑論》“動而不遇必遇至人”[38]動當為勤之誤[39]。
卷一《勸道文》“神室魂迷”[40]當為“神識魂迷”[41],“各宜勉力,不下死工夫”[42]“不”為衍字,當為“各宜勉力,下死工夫”[43]。
卷二《習劍》“逸入習劍得其訣”[44],“逸入”當為“逸人”[45]。
卷二《甲申閏月五日聞嘉定皇帝升遐》“無任水肝玉膽摧”[46]“水”當為“冰”之誤[47]。
卷二詩《玉壺睡起》“白云深處學陳搏”[48]陳搏當為陳摶之誤;卷二《題岳祠》誤作《題岳詞》[49];卷二《贈周龐齋居士》“晉鄭思邈七十七,方與葛洪一相識”[50]。邈當為遠[51],鄭思遠為葛洪師傅;卷二《荷風薦涼屷,于御風臺者,六因賦古意(此處標點欠妥,當為:于御風臺者六,因賦古意),示諸同我者》[52]:“黃錯六點星,飛墜天南方?!敝包S錯”應為“黃昏”,“愿言六人者,駕月寶帝旁”。之“寶”應為“賓”[53]。
卷二《西湖大醉走筆百韻》“海獄靡不周”[54]“獄”乃“岳”之誤,“東游衡盧顛”“盧”乃“廬”之誤[55]。
卷二《題三山天慶觀三首》“紫瓊飛清都,翠云護疑闕”[56]?!耙申I”為“絳闕”之誤[57]。
卷二《琵琶行》“手撫琵琶意鳴邑”[58]邑應為唈,“孤舟婺歸豈不泣”“歸”應為“婦”[59]。
卷二《隆真堂》[60]“隆”當為“降”之誤。
卷四《閩清縣治祈雨文字》“聞本靖亦閔雨詣獄祠”[61],“獄”當為“岳”之誤[62]。
卷四《云游歌》“誤著這般滋味苦”[63],“誤著”當為“說著”之誤。
卷四《許旌陽贊》“魯傳譫母煉丹訣,夜夜西山采明月”[64]?!棒敗睘椤霸敝`[65]。
卷四《水調(diào)歌頭》七“何必修精連氣”[66],“連”當為煉;《云窩記》“后倚大隱屏,前望三教峰,作則仙掌,右則天柱,面丹爐之石,枕鐵象之巖”[67]。作,當為左之誤;卷三詩《題天慶觀》“買得羅江一葉舟”[68],此詩出自《海瓊白真人語錄》卷一,羅江當為螺江,位于福建省福州城西二十五里。白玉蟾《旴江舟中聯(lián)句》“秋聲歸欵款乃,云影映婆娑”[69]??钅搜茏帧>矶端蛷?zhí)鞄煛?sup>[70]也有誤,宋代對龍虎山張道陵后裔僅稱先生、真人,并無天師封號。卷四《八六子·處改秦少游詞》[71],此詞牌名“處”當為“戲”[72]之誤。
卷四《登夕天谷席上作》之“登”[73],當為“燈”之誤,應為《燈夕天谷席上作》[74]。
卷四《賀新郎·送趙師之江州》“合皂山前梧桐雨”之“合皂山”[75],當為道教符箓派三山之一“閤皂山”,在江西清江縣(今屬樟樹市)東南端。因山形似閤、色如皂而得名。
卷四《金液大還丹賦》,云:“身本欲槁,心灰已寒?!?sup>[76]“身本”為“身木”之誤[77]。
卷五《雷府奏士議勛丹章》[78],“士”當為“事”[79]。
卷五《盱江舟中聯(lián)句》(嘉定癸未仲秋之朔偕黃天谷道盱而渝舟中聯(lián)句),其中“盱江”校注本誤作“日于江”,“道盱”誤作“道時”[80]。
卷五《喜無憂求偈》“偈”誤作“偶”[81],目錄亦錯為“偶”。
卷六《海瓊白真君語錄》文中“耜問(彭耜向白玉蟾問道)”均誤作“相問”[82]。
卷六《鶴林法語》“鶴林君之交先吏部覺非先生”[83],“交”當為“父”之誤。
卷六《木郎祈雨咒》首句“乾日瑤輝玉池東”之“日”[84],《武夷集》及《道法會元》卷八十七均為“晶”,校注本《白玉蟾全集》誤植。
卷七《太上老君說常清靜經(jīng)》注“海南瓊館子白玉蟾分章正誤”[85],“館”當為“管”之誤;文中“馬自然云:……自有黃婆匹酸伊”[86],“酸”當為“配”之誤[87]。
卷七《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說玉樞寶經(jīng)集》“雷法有七十二價”,當為階之誤[88]。
卷七《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說玉樞寶經(jīng)集》注之“雷者,乃天命也”[89],此處“天命”當為“天令”之誤;“解隱釋與也”[90]之“與”當為“奧”之誤。
卷十一《白玉蟾傳略》錄自董天工《武夷山志》卷十八,其中“一生伏氣餐霞”[91],伏當為服,校注本誤植。
校注本出現(xiàn)的文字誤植現(xiàn)象比比皆是,又如,白玉蟾有一首詩《吊劉心月》,校注本就有四處,徒棹(校注本誤作掉)龍舟何處尋,何不辦(校注本誤作辯)取屈原生前一枝楫大吳江頭武侯廟?!ㄐW⒈菊`作水)魂雪魄不可招?!涫挱偅ㄐW⒈菊`作璚)俱水亡……[92]
還有脫字問題。例如,卷一《詔建三清殿記》“復殿圣祖,而未暇三清”[93]脫漏“祀”字,當為“復殿祀圣祖”[94]。
卷一“烏兔房璧者,即為牛龜蛇也”[95]。脫漏“馬”字,當為“烏兔房璧者,即為馬牛龜蛇也”[96]。
卷二《薄暮抵懶翁齋至醉遲明有詩以控感懷》校注本遺漏標題“酕”二字[97],應為“薄暮抵懶翁齋酕至醉遲明有詩以控感懷”[98]。
卷二《楓葉辭》“云外飄呼莫回”[99]遺漏“飄”,當為“云外飄飄呼莫回”[100]。
此外,在校注本目錄也出現(xiàn)了不應有的錯誤,例如,目錄第19頁卷六丹訣“金鼎金丹圖”當為“金鼎之圖”和“金丹之圖”;“神室嬰兒圖”當為“神室之圖”和“嬰兒之圖”;“偃月爐三關圖”當為“偃月爐圖”和“三關圖”;“性命真土圖”當為“性命之圖”和“真土之圖”。
附錄白玉蟾傳略校注本也有一些瑕疵。例如錄自《瓊山縣志》(原附錄未著明是何版本,欠妥)“玉蟾往來羅浮、武夷、龍虎、天臺(在浙江,校注本誤注為天臺山在今湖南?。?、金華、九曲(校注本注九曲在今江蘇省,實誤,此九曲指武夷山九曲)諸山。又于九曲作止(當為止止,方志原刻本遺漏,校注者未察)庵,丹灶尚存。……”[101]此類問題,在校注本中還有不少,此不一一枚舉。
其二,文獻收集遺漏與重復問題:
《白玉蟾全集》校注本是現(xiàn)存收入白玉蟾文集較多的版本,但也遺漏了白玉蟾的一些篇章。例如白玉蟾述的《靜余玄問》一卷,收入《正統(tǒng)道藏》正一部,《白玉蟾全集》失收。又如白玉蟾專門撰有南宗教團建設的綱領性文件《道法九要》[102],存《道法會元》卷一,《全集》失收;還有白玉蟾所注王文卿《玄珠歌》[103],存《道法會元》卷七十;白玉蟾《堂規(guī)榜》存元代彭致中集的《鳴鶴余音》卷九,《白玉蟾全集》編輯者亦未察,均失收。此外還收錄一些托名白玉蟾的文獻,例如清代鸞筆下降的《修道真言》,而未作必要說明。關于這一問題下文還將詳論。
與此相反,《白玉蟾全集》中的有一些重復收錄的詩文,校注本未察。例如卷二第255頁《奏章歸》與同卷第269頁《步虛》只是詩名不同,實為同一首,校注者未作說明,重復收錄;卷二第260頁所收《山中》詩,在同卷第285頁又收錄;卷四第460頁《滿江紅·別鶴林》,第493頁又重復,且校注本兩處詞的斷句有很大出入,前后頗不一致;卷二第253頁《題天慶觀》,卷六第678頁又重復收入?!栋子耋溉沸W⒈疚墨I收集重復,雖然有些是原來底本問題,但是作為今天的整理者,在進行校注標點時,理應注明或者剔除。
此外,《全集》校注者根據(jù)《道藏》收入的文獻,補錄增加了一些文獻。例如卷七據(jù)《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說玉樞寶經(jīng)集(校注本遺漏“注”)》增入《續(xù)婚合章》,云:“凡有嬰孩在于襁褓,為栴檀神王座下一十五種鬼加諸惱害,因多驚癇,宜誦此經(jīng)。謹按《釋藏護諸童子經(jīng)》中載,栴檀神王座下一十五種鬼,形常游行世間,恐怖嬰孩及小兒,作諸怖畏之相。人能誠心誦經(jīng)焚符,則免此禍也。第一名彌洲迦鬼,形如牛,著諸小兒眼睛回轉。第二名彌迦王鬼,形如師(獅)子,著諸小兒數(shù)數(shù)嘔吐。第三名騫陀,形如鳩摩羅天,怖諸小兒其兩肩動。第四名阿波悉魔羅,形如野狐,著諸小兒口中沫出。第五名牟致迦,形如彌猴,著諸小兒把拳不展。第六名魔致迦,形如羅剎女,著諸小兒自齒其舌。第七名閻彌迦,其形如馬,著諸小兒喜啼喜笑。第八名迦彌尼,形如婦女,著諸小兒樂著女人。第九名黎波坻,其形如狗,著諸小兒現(xiàn)種種雜相。第十名富多那,其形如豬,著諸小兒眠中驚怖啼哭。第十一名曼多難提,形如貓兒,著諸小兒眠中喜啼喜笑。第十二名舍究尼,其形如鳥,著諸小兒不肯飲乳。第十三名犍咤波尼,其形如雞,著諸小兒咽喉聲塞。第十四名目佉曼荼,形如熏狐,著諸小兒時氣熱病下痢。第十五名藍婆,其形如蛇,著諸小兒數(shù)噫數(shù)噦?!?sup>[104]筆者經(jīng)核查,此《續(xù)婚合章》乃《道藏》本《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說玉樞寶經(jīng)集注》附綴[105],從文中提及的《釋藏護諸童子經(jīng)》和內(nèi)容來看,此《續(xù)婚合章》多以佛教思想為說,恐系后人竄入,并非白玉蟾所注,今《白玉蟾全集》校注本編輯者未察,將其增入《白玉蟾全集》校注本卷七中,欠妥。
海南出版社發(fā)行的兩種點校本在增補的白玉蟾文獻上有所不同,周偉民等人點校的是以清同治戊辰重鐫《白真人集》,十卷本(《道藏精華》第十集之二影印本)為底本。周偉民三人點校本下冊《補遺》篇目有《呂祖洞賓指位篇序》《五品仙經(jīng)原序》《樵陽經(jīng)后序》《續(xù)真君傳》《逍遙山群仙傳》《諸仙傳》《玉隆宮會仙閣記》《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說玉樞寶經(jīng)集注》《太上老君說常清靜經(jīng)注》《金華沖碧丹經(jīng)秘旨》《金液還丹印證圖詩》《修道真言》《西林架造鐘樓普說》《御降真君冊誥表文》《陳情表》《與彭鶴林書》《玄珠歌》《汪火師雷霆奧旨序》《雷霆妙契》(坐煉工夫與書符內(nèi)秘)《道法九要》《地元真訣》《至真歌》《七言詩補遺》(采蓮舟、題桐柏觀、初至桐州),其中有十余篇與朱逸輝等人校注本《補遺》篇目一致,此外還有《歷代贊詠》《海瓊傳道集序》《白玉蟾與彭耜傳》等非白玉蟾的文獻。
必須指出的是,海南出版社先后出版的兩部點校本,其所補遺的白玉蟾文獻多數(shù)未標明來源和出處,也未作必要的辨析。例如,《玉隆宮會仙閣記》與《龍沙仙會閣記》實乃異名而內(nèi)容完全相同之作。又如《緣化度牒疏》二則,此疏載白玉蟾《上清集》,有兩部分,同治年間重印時將《緣化度牒疏》前后拆分,分別刊刻在卷七不同頁碼上,且均題《緣化度牒疏》,殆誤。周偉民、唐玲玲、安華濤點校本點校者不察,依然分別排印在不同頁碼上;而朱逸輝等人校注本卷五僅錄前一則,失誤明顯。
周偉民、唐玲玲、安華濤點校本前面所刊海瓊玉蟾先生文集書影中,其中三張標明是元代刻本的書影,殆誤。查考此書影分別為《重編海瓊玉蟾先生文集序》、《海瓊玉蟾先生文集》卷一、卷四,均“題南極老人臞仙續(xù)編;山陰何繼高、新安汪乾行仝校”,該書影實際上是明代刻本[106]。其卷末“補遺”所收的《至真歌》明明題屬“海蟾帝君著”即劉海蟾著,而非白玉蟾作品,點校者誤植。
此外,周偉民、唐玲玲、安華濤點校本也出現(xiàn)了一些明顯的文字或者標點錯誤,例如,卷一《重編海瓊玉蟾先生文集原序》“今以我而成是書”當為“今重編而成是書”,明顯誤植;“與先生非有夙契仙靈”,當為“余與先生非有夙契之緣”,脫“余”,誤植“之緣”為“仙靈”;卷一《海瓊玉蟾先生事實》“改姓白,名玉蟾,字以閱眾,甫號海南翁”,當為“改姓白,名玉蟾,字以閱眾甫,號海南翁”。白玉蟾字“以閱眾甫”;卷七《題張紫陽、薛紫賢真人像》“石公乃翠元先生先師,則翠虛真人也”。當為“石公乃翠元先生,先師則翠虛真人也”。卷九《常州清醮升堂》:僧問我:“昔釋迦文佛,曾為忍辱仙人,未審為仙何為佛?”正確標點當為:僧問:“我昔釋迦文佛,曾為忍辱仙人,未審為仙何為佛?”又如,卷九《鶴林法語》“或請?zhí)险嫔鷼狻薄按笊稀碑敒椤疤稀敝`植;“總其象者,其色皆赤”,“總”當為“繪”之誤植;“夫蕩妖者”當為“夫蕩穢者”;“數(shù)次松黃食有余”之“數(shù)次”當為“數(shù)樹”之誤;“亦無相貌”應為“道無相貌”;“太沖屬卯”當為“大沖屬卯”。
本書以國家圖書館和福建師范大學圖書館古籍部所藏清同治戊辰重鐫《白真人集》,十卷本(原八卷本,新增二卷)為底本,參照《道藏》本《海瓊白真人語錄》《海瓊傳道記》《海瓊問道集》《修真十書武夷集》《修真十書玉隆集》《修真十書上清集》《道法會元》等所載白玉蟾文獻,與白玉蟾文集甲丙丁對校,參照點校者在《道教金丹派南宗考論——道派、歷史、文獻與思想綜合研究》中對白玉蟾文獻的梳理,進行辨析,例如考證《謝張紫陽書》確為白玉蟾親著,《金丹四百字》乃白玉蟾所作而托名張伯端;并進行對比???,輯錄散佚文獻,匯集國內(nèi)外各大圖書館現(xiàn)存白玉蟾文獻版本,對現(xiàn)存《道藏》《藏外道書》《中華續(xù)道藏》和地方志史料文獻中散佚的白玉蟾文獻,考訂出處,剔除其中非白玉蟾所著文獻,最后依據(jù)文獻內(nèi)容和道教南宗修行理法,重新編排和校正,以南宗修道路徑大體次第,厘定為十二卷。各卷篇數(shù)如下:卷一,學道(5);卷二,問道(5);卷三,論道(6);卷四,修道(8);卷五,傳道(37);卷六,語錄(8);卷七,丹經(jīng)(9);卷八,記傳(36);卷九,疏文(12);卷十,青詞、洞章(7);卷十一,序跋(17);卷十二,輯佚(38);附錄(22)。其中卷十二輯錄白玉蟾散佚文獻39篇,有重要文獻價值。書末附錄歷代刊刻白玉蟾文集序跋,并附載南宋白玉蟾高弟彭耜撰寫的《海瓊玉蟾先生事實》、湯于的《瓊山番陽事跡》、李《待制李侍郎書》和清代彭翥竹林《神仙通鑒白真人事跡三條》等白玉蟾生平事跡文獻,取名《白玉蟾文集新編》,此書與本點校者點校的另外一部《白玉蟾詩詞集》合璧,當可成為白玉蟾文獻全集之目。
本書征引主要書目:
1.明萬歷甲午《瓊琯白真人集》,不分卷,《重刊道藏輯要》婁集,巴蜀書社縮印本第6冊影印,《藏外道書》第5冊,巴蜀書社1994年影印,本書簡稱甲本。
2.清同治戊辰重鐫《白真人集》,十卷本(原八卷本,新增二卷),福建師范大學圖書館古籍部等單位多有收藏,點校者也獲得原書影印件,今人編輯的《道藏精華》第十集之二、《道書集成》第42冊均影印,本書簡稱乙本。
3.今人朱逸輝、王君偉、陳多余、朱逸勇校注的《白玉蟾全集》,海南出版社,2004年6月第一版,本書簡稱丙本。
4.周偉民、唐玲玲、安華濤點校的《白玉蟾集》上下冊,海南先賢詩文叢刊,海南出版社在2006年出版,本書簡稱丁本。
5.《海瓊摘稿》十卷,嘉靖十二年唐胄刻本,四冊,北京國家圖書館古籍部善本室藏。
6.《道教金丹派南宗考論——道派、歷史、文獻與思想綜合研究》,蓋建民著,國家社科基金項目,結項鑒定等級優(yōu)秀,證書編號20110061;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13年6月出版。
[1] 關于白玉蟾的生卒年月,學術界尚有不同說法,本輯校者持生年紹興說和享年長壽說。詳見蓋建民著《道教金丹派南宗考論——道派、歷史、文獻與思想綜合研究》一書,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13。
[2] 《道藏精華》第十集之二,臺北,自由出版社影印,1994第12~14頁。
[3] 《道藏精華》第十集之二,臺北,自由出版社影印,1994,第17~21頁。
[4] 祝尚書著《宋人別集敘錄》云:“據(jù)兩序,是知原集為四十卷,乃門人鶴林(彭耜)所集,收入《上清》等三集之詩文,且行世已久。原本既達四十卷之多,何以朱權‘重新校正’后僅有八卷,不詳其故,或所得為殘帙,惑多,與《上清》等三集重復而被刪除。正統(tǒng)本今存。傅增湘《經(jīng)眼錄》卷一四記曰:‘《海瓊玉蟾先生文集》六卷《續(xù)集》二卷,宋葛長庚撰,附錄一卷。明正統(tǒng)七年朱權刊本,十二行二十一字,大黑口,四邊雙闌,版心記“白一”、“白二”等字。卷首標題大字占雙行。前有端平丙申日長至文林郎新鎮(zhèn)南軍節(jié)度推官潘牥序,大字行書。次玉蟾先生事實,嘉熙改元(1237)仲冬甲寅鶴林彭耜謹書,次目錄?!凳现^該本刊工精湛,極似元本,然脫朱權序。正統(tǒng)本今北京大學圖書館及日本宮內(nèi)廳書陵部、靜嘉堂文庫、東洋文庫、蓬佐文庫有著錄。正統(tǒng)本之后,是集明、清兩代刊本甚多,或以原本翻刻,或經(jīng)改編而增其卷數(shù),然皆署朱權校正銜名。今存嘉靖十二年(1533)刊《白玉蟾海瓊摘稿》十卷,有唐胄序,稱‘近臞仙重編,并于翰墨、郡志等書中摘其切于景事者為此集云’。萬歷二十二年(1594)劉雙松安正堂《新刻瓊管(琯)白先生集》十四卷,有何繼高序、林有聲刊版后序,每半頁九行十八字;同年世裕堂亦刊此集,書名與安正堂本同,為十二卷;又有汪乾行本,正集六卷、續(xù)集二卷,題‘山陰何繼高、汪乾行、新安劉懋賢同?!?,每半頁九行二十字?!吨袊票緯嵋芬滴酢渡疥幙h志》,謂繼高號泰寧,嘉靖甲子(四十三年)舉人,萬歷癸未(十一年)進士,官至江西右參政,善星歷壬遁兵法形家之學,‘其所以重刊是集,當以與其所學相近也?!鲜鐾猓耸侨室鄧L輯刊《白玉蟾詩集》九卷。趙氏《萬卷堂書目》卷四著錄《海瓊玉蟾集》八卷,祁氏《澹生堂書目》卷一二則有‘《白叟詩集》一冊八卷’,《徐氏家藏書目》卷六登錄‘《海瓊集》’,當皆為明槧。入清,乾隆五十七年(1792)刊有《海瓊白真人集》八卷;同治七年(1868)刊本名《白真人集》,十卷,等等。明、清各本,今大陸、臺灣之公共圖書館及日本多見著錄。是集《四庫全書》未收,阮元嘗以正統(tǒng)本進呈,見《揅經(jīng)室外集》卷一。進呈本已佚。日本元祿十年(1697),京都柳田六左衛(wèi)門、梅村彌左衛(wèi)門有《新刻瓊管(琯)白先生集》十四卷,見《和刻目錄》,乃據(jù)萬歷二十二年本翻刻?!保ㄖ腥A書局,1999,第1168~1170頁)
[5] 《道藏精華》第十集之二,臺北,自由出版社影印,1994,第7~9頁。
[6] 同治戊辰重鐫《白真人集》,《道書集成》第42冊,九洲圖書出版社,1999年影印,第585頁。
[7] 《重刻〈白真人集〉敘》,《道藏精華》第十集之二,第2頁。又見《白玉蟾全集》卷首,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9頁。
[8] 《白玉蟾全集》跋,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1044頁。
[9] 《白玉蟾全集》卷首,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9頁。
[10] 《白玉蟾全集》卷一,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108頁。
[11] 《修仙辨惑論》,《修真十書雜著指玄篇》卷四,《道藏》第4冊,第617頁。
[12] 《白玉蟾全集》卷一,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108頁。
[13] 《修仙辨惑論》,《修真十書雜著指玄篇》卷四,《道藏》第4冊,第617頁。
[14] 《白玉蟾全集》卷一,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112頁。
[15] 《玄關顯秘論》,《道藏》第33冊,第142頁。
[16] 《白玉蟾全集》卷一,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112頁。
[17] 《玄關顯秘論》,《道藏》第33冊,第142頁。
[18] 《白玉蟾全集》卷二,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242頁。
[19] 《白玉蟾全集》卷四,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514頁。
[20] 《白玉蟾全集》卷五,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583頁。
[21] 《白玉蟾全集》卷四,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537頁。
[22] 清鄭祖庚纂修《閩縣鄉(xiāng)土志》,光緒三十二年鉛印本影印,《中國方志叢書》華南地方第226號,第585頁。
[23] 《白玉蟾全集》卷首,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6頁。
[24] 《白玉蟾全集》卷首,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5頁。
[25] 《白玉蟾全集》卷六,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654頁。
[26] 《白玉蟾全集》卷五,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600頁。
[27] 《白玉蟾全集》卷一,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62頁。
[28] 《白玉蟾全集》卷一,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17頁。
[29] 《白玉蟾全集》卷五,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615頁。
[30] 《白玉蟾全集》卷三,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382頁。
[31] 《白玉蟾全集》卷五,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596頁。
[32] 參見蓋建民著《道教醫(yī)學》,宗教文化出版社,2001,第391~392頁。
[33] 《白玉蟾全集》卷十一,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938頁。
[34] 《白玉蟾全集》卷首,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2頁。
[35] 《白玉蟾全集》卷一,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79頁。
[36] 《白玉蟾全集》卷二,《道藏精華》第十集之二,第309頁。
[37] 《白玉蟾全集》卷一,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25頁。
[38] 《修仙辨惑論》,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108頁。
[39] 《修真十書雜著指玄篇》卷四,《道藏》第4冊,第617頁。
[40] 《白玉蟾全集》卷一《勸道文》,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101頁。
[41] 《海瓊白真人語錄》卷四,《道藏》第33冊,第135頁。
[42] 《白玉蟾全集》卷一《勸道文》,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101頁。
[43] 《海瓊白真人語錄》卷四,《道藏》第33冊,第135頁。
[44] 《白玉蟾全集》卷二,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218頁。
[45] 《白玉蟾全集》卷四,《道藏精華》第十集之二,第512頁。
[46] 《白玉蟾全集》卷二,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254頁。
[47] 《白玉蟾全集》卷五,《道藏精華》第十集之二,第664頁。
[48] 《白玉蟾全集》卷二,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259頁。
[49] 《白玉蟾全集》卷二,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254頁。
[50] 《白玉蟾全集》卷二,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236頁。
[51] 《白玉蟾全集》卷四《贈周龐齋居士》,《道藏精華》第十集之二,第587頁。
[52] 《白玉蟾全集》卷二,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145頁。
[53] 《白玉蟾全集》卷三,《道藏精華》第十集之二,第490頁。
[54] 《白玉蟾全集》卷二,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134頁。
[55] 《白玉蟾全集》卷三,《道藏精華》第十集之二,第473頁。
[56] 《白玉蟾全集》卷二,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144頁。
[57] 《白玉蟾全集》卷三,《道藏精華》第十集之二,第489頁。
[58] 《白玉蟾全集》卷二,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229頁。
[59] 《白玉蟾全集》卷四,《道藏精華》第十集之二,第568頁。
[60] 《白玉蟾全集》卷二,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247頁。
[61] 《白玉蟾全集》卷四,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233頁。
[62] 《白玉蟾全集》卷四,《道藏精華》第十集之二,第580頁。
[63] 《白玉蟾全集》卷四,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410頁。
[64] 《白玉蟾全集》卷四,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554頁。
[65] 《白玉蟾全集》卷七,《道藏精華》第十集之二,第985頁。
[66] 《白玉蟾全集》卷四,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439頁。
[67] 《白玉蟾全集》卷一,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55頁。
[68] 《白玉蟾全集》卷二,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253頁。
[69] 《白玉蟾全集》卷五,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567頁。
[70] 《修真十書武夷集》卷五十作《送張大師》,《道藏》第4冊,第816頁;《瓊管(琯)白真人集》,《藏外道書》第5冊,第59頁。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誤作《送張?zhí)鞄煛罚栋子耋溉肪矶?,海南出版社?004年校注本,第250頁。
[71] 《白玉蟾全集》卷二,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484頁。
[72] 《白玉蟾全集》卷八,《道藏精華》第十集之二,第1131頁。
[73] 《白玉蟾全集》卷四,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522頁。
[74] 《白玉蟾全集》卷八,《道藏精華》第十集之二,第1135頁。
[75] 《白玉蟾全集》卷四,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506頁。
[76] 《白玉蟾全集》卷四,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524頁。
[77] 《金液大還丹賦》,《海瓊傳道集》,《道藏》第33冊,第146頁。
[78] 《白玉蟾全集》卷五,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627頁。
[79] 《修真十書武夷集》卷四十七,《道藏》第4冊,第808頁。
[80] 《白玉蟾全集》卷五,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567頁。
[81] 《白玉蟾全集》卷五,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614頁。
[82] 《白玉蟾全集》卷六,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647~653頁。
[83] 《白玉蟾全集》卷六,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654頁。
[84] 《白玉蟾全集》卷六,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707頁。
[85] 《白玉蟾全集》卷七,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731頁。
[86] 《白玉蟾全集》,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740頁。
[87] 《太上老君說常清靜經(jīng)注》,《道藏》第17冊,第172頁。
[88] 《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說玉樞寶經(jīng)集注》,《道藏》第2冊,第570頁;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714頁。
[89] 《白玉蟾全集》卷七,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713頁。
[90] 《白玉蟾全集》卷七,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713頁。
[91] 《白玉蟾全集》卷十一,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938頁。
[92] 《修真十書武夷集》卷五十一,《道藏》第4冊,第819~820頁。
[93] 《白玉蟾全集》卷一,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65頁。
[94] (清)《元妙觀志》卷八,《藏外道書》第20冊,第485頁;另見龔鵬程、陳廖安主編《中華續(xù)道藏》初輯6《宮觀地志》三,臺北,新文豐出版社公司,1999,第525頁。
[95] 《駐云堂記》,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56頁。
[96] 《修真十書上清集》卷三十七,《道藏》第4冊,第773頁。
[97] 《白玉蟾全集》卷二,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241頁。
[98] 《瓊管(琯)白真人集》,《藏外道書》第5冊,第55頁。
[99] 《白玉蟾全集》卷二,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209頁。
[100] 《白玉蟾全集》卷四,《道藏精華》第十集之二,第505頁。
[101] 清乾隆《瓊山縣志》卷九,康熙四十七年刻本影印,《中國地方志集成》,上海書店出版社,2000,第1055頁。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937~938頁。
[102] 參見本書第2章第4節(jié)。
[103] 《道法會元》卷七十,《道藏》第29冊,第234頁。
[104] 《白玉蟾全集》卷七,海南出版社,2004年校注本,第730頁?!兜啦亍返?冊。第386~387頁。
[105] 《道藏》第2冊,第585~587頁。
[106] 周偉民、唐玲玲、安華濤點?!栋子耋讣飞蟽浴霸瘫緯啊?,海南出版社,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