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把巴德拉到鏡頭合適的角度上,扭頭對著攝像機喊:“第一場,口交。”她雙膝落地,開始在巴德身上做起口交動作。
巴德精神緊張,膝蓋象海綿一樣發(fā)軟,兩只手不知做什么好,后來,把手放到吉爾的頭上,用手指梳理著吉爾褐色的直發(fā)。
巴德知道攝像機正捕捉他臉上的表情,于是裝出一點笑容,為的是重新播放時,也帶點喜興氣。事實上,他真感到有點不雅和別扭。
在有女職員的公司里,巴德算得上是個好色之徒。而吉爾卻是一臉正經(jīng),說話都是低聲細語,偶爾笑一笑,顯示點幽默。然而,在床上,巴德可吃驚地領教了吉爾的性瘋狂。
吉爾感覺巴德要控制不住了,于是一屁股坐下來,仰著身子說:“第一場結(jié)束。第二場,酒,請?!?/p>
巴德取回酒瓶。
吉爾仰面朝天躺下,大腿高高翹起,喊了一句:“嘗嘗太太大餐的味道吧!”雙腿一分,嚷了一聲:“倒!”
巴德跪在吉爾兩腿之間,把酒倒下去,不待人教,低頭把舌頭埋在吉爾的山山谷谷里。吉爾已然是上氣不接下氣,但還喘著氣說:“我希望你沒有把鏡頭對偏了?!?/p>
巴德抬起身子,看了一眼攝像機:“沒有?!?/p>
吉爾拿起酒瓶,把酒一滴不剩下全倒在自己身上?!疤?!”
巴德舔著吉爾結(jié)實的小腹,豐滿的乳房,最后舔著那兩點紅暈不放。
過了一會兒,吉爾坐起來說:“我渾身發(fā)粘,咱們來場裸泳吧!”
巴德站起來說:“我看還是走吧,回旅館去沖澡?!?/p>
吉爾根本不搭理,徑自爬上沙丘,遙望著大海?!吧蟻恚褦z像機架在這兒,拍下我們裸泳的鏡頭。”
巴德知道爭論沒有用,快步走向攝像機,關(guān)上機,連同三腳架一起搬到丘頂,把架腿戳進沙地。
巴德望著沙灘、大海和天空。地平線依然籠罩在落日的余輝下,但海面已經(jīng)是遠看深藍近發(fā)紫了。頭上,星星出現(xiàn)。高空上的客機眨著亮光飛過,遠處水天線上的巨輪燈光閃閃。
吉爾看著取景器,把光度調(diào)到了強檔,加長焦距,加寬鏡頭視角,然后按下錄制鍵,感嘆了一聲:“太美了!”
巴德回答:“也許我們不應光著身子去海灘,那里沒準還有人?!?/p>
“說什么哪?只要不是熟人,誰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話是這么說,還是穿上點衣服吧!”
“巴德,活著就不要前怕狼后怕虎。”
吉爾拔步就走,順著沙坡連滑帶跳直奔沙灘。
巴德注視著向大海跑去的吉爾,體態(tài)豐腴,皓白如玉,巴德一陣心慌意亂。
吉爾轉(zhuǎn)身向巴德喊:“快跟上?!?/p>
巴德跑下沙坡,穿過平展展的沙灘,赤身露體,一通瘋跑,任襠中物在風中擋來擋去,巴德感到有辱斯文。
在海邊巴德追上吉爾。吉爾推著巴德轉(zhuǎn)向沙丘上的攝像機。吉爾揮手大喊:“巴德和吉爾要和鯊魚共游?!闭f完,拉著巴德的手,濺著水花,撲向平靜的大海。
涼爽的海水讓他們激動不已,他們馬上想到先洗浴一番豈不更妙。待咸咸的海水沒到臀部,他們停下來,互相為對方前前后后的搓洗起來。
吉爾瞧著大海:“簡直是魔幻世界?!?/p>
巴德站在吉爾旁,一起注視著。展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是平滑如鏡的大海,晚霞盡染的天空。兩個人都陶醉了。
巴德向右看到一架飛機的燈光。這架飛機距火島大約八至十英里,高度可能是一萬到一萬五千英尺。飛機越來越近,機翼上反射著落日最后一抹霞光。機尾在深藍的天空撒下四條白色凝結(jié)云。巴德判斷飛機是從向西距此六十英里的肯尼迪機場起飛的歐洲航班。此時,巴德忽然異想天開,他說:“我真希望我和你都在這架飛機上,到巴黎和羅馬去逛一逛?!?/p>
吉爾失聲大笑:“你出走在汽車逍遙店里呆一小時,就嚇得丟了魂似的,還說什么巴黎、羅馬?”
巴德惱了:“我才沒丟魂,我是小心不為過,還不是為了你?!彼f,“讓我們走吧?!?/p>
“等一下?!奔獱柲笞“偷碌钠ü?,說:“這個錄像帶在電視屏幕上一放,肯定場面火爆?!?/p>
巴德仍是氣悻悻地沒回答。
吉爾一把握住巴德的臊根:“就在這兒來吧?!?/p>
“那……”巴德又把海灘前前后后看了一遍,然后又看了看沙丘上的攝像機,攝像機正對著他們。
“快點,趁沒有人來。真象’地久天長’里的那個鏡頭?!?/p>
巴德有千百條充足的理由認為不應在光禿禿的海灘上做愛,但是吉爾只要有一條理由認為應該,就會咬住不放。
吉爾拉著巴德的手,走到海邊,只見浪花輕柔地拍打著濕漉漉的海灘。
吉爾說:“躺下?!?/p>
巴德躺在沙灘上,任海水在身上涌來涌去。
吉爾爬在巴德身上,兩人開始云雨銷魂,緩慢而有節(jié)奏,吉爾就喜歡這樣做。主要動作是由吉爾完成,快慢也由吉爾掌握。
撲到臉上、身上的海浪多少使巴德有點分神,尤其是躺在一覽無余的沙灘上,更讓巴德惴惴不安。但是,巴德眼前的世界很快就消失了,只剩下大腿之間那方寸之地。此時此刻,就是海嘯襲來,他也顧不上了。
不久,吉爾進入高潮,巴德也放水灌田……
吉爾爬在巴德身上,喘了一會兒粗氣,然后雙腿一分,膝蓋著地,騎坐在巴德身上。
她開始要說什么,忽然,一句話說了半截就楞住了,眼盯著大海?!笆裁础??”
巴德也急忙坐起來,越過吉爾的右肩,順著吉爾的目光向海面望去。
有什么東西正從海面升起。巴德馬上就辨認出是一束桔紅色白熾火焰,還拖著一股白煙。
“到底是什么東西……?”看似七月四號國慶節(jié)施放的火箭,但是眼前的個兒大,大的不是一星半點,而且還是從海里冒出來的。
他們兩人注視著火箭疾速上升,火箭升空后,速度益發(fā)加快,先是走之字形,然后掉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