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姆?里德是位魅力超凡的“瑪雅人”。他曾帶領多個旅游團去過瑪雅的廟宇和洞穴,在邁阿密任瑪雅研究院的院長。此外,他一直負責編輯他們的新聞簡報。20世紀90年代中期,他在弗羅里達的幾次活動中招待了赫伯茲?蒙。他告訴我赫伯茲?蒙和阿奎勒斯1985年在博爾得合作過。于是我漸漸認識到赫伯茲?蒙一直以來在墨西哥從事的工作是多么艱難。那里不允許瑪雅人在任何考古遺址舉行儀式。赫伯茲?蒙當時處境相當窘迫,又經常受到政府官員的騷擾。但是,他仍然堅持在迪茲比查勒頓(Dzibilchalt n)等許多地方舉行儀式。在那里,春分時期的太陽徐徐升起,陽光穿過七個玩偶(Seven Dolls)廟堂的窗戶,照亮那神圣的走廊。來參拜的客人也可以在圣井中游泳。赫伯茲?蒙每年都在圣井神圣的水中舉行入會儀式。1995年3月春分時分,他幫助好幾百人入會,參加到古代太陽宗教活動中。
赫伯茲?蒙在1995年舉行的多次太陽系超靈進化儀式之所以有很多人參加,阿魯那?喬伊?雅克斯金在其中發(fā)揮了重要作用。等到1998年,赫伯茲?蒙開始想辦法解決計日法差異這個問題。他在梅里達組織了一個瑪雅歷會議,并邀請我去講話。在我去梅里達見赫伯茲?蒙之前,我加入了吉姆?里德在長博頓(Champot n)組建的團隊,我們一起去艾茲達(Edzna)參觀了艾克(Ake),還有其他一些古代遺址。我們這組人都一致決定會議結束后一同去迪茲比查勒頓以及奇琴伊察旅行。在梅里達那個會議上,吉姆鼓勵我進一步強調真正的計日方法,只是注意不要出錯。但是當時還有其他幾位發(fā)言者,我排在最后一位。
排在我前面的那位演講者是赫伯茲?蒙那組的。他的話很多,發(fā)言時間遠遠超過了給定的時間。于是我不得不把我制作好的幻燈片刪減成45分鐘的快速陳述。那位發(fā)言人似乎一點也不關心,或者沒意識到他發(fā)言的時間有限,他滔滔不絕地講了兩個多小時還沒有任何結束的意思,直到最后被別人打斷。然后,我才有時間簡要講述瑪雅人當時對太陽和昴宿星在庫庫爾坎金字塔上空成一直線這一現(xiàn)象的認識,以及我對它的略微調整。我還強調,基于歷史,卓爾金歷在尤卡坦半島消失了,但是卻在危地馬拉高地存留下來。1998年3月19日(會議舉行的那天),相當于8木盧克日[我時常會想起這些事情,因為那天以為很了不起的藝術家富利(Fuire)送給我一個垂飾,上面刻著木盧克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