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游戲真沒勁?!备ヌm基抱怨道。他已連輸了4局。
表示贊同,他的手氣也不怎么樣。而博比仍然在不停地往回?fù)уX。
“嘿——,”博比邊說邊慷慨地將100美元的籌碼扔給莊家,“如果你們覺得沒意思,咱們分開活動吧,我沒問題。”
“總算完了!”弗蘭基嘆道。他把椅子推離桌子,心里隱約感到一絲的內(nèi)疚,他畢竟沒有在第一時間回到紐約陪伴在安娜貝爾的身邊。
管他呢——他怎么也不會與兩個男人一起來打發(fā)這個夜晚吧。安娜貝爾又不在身邊,也許找上一兩個小姐……誰知到這一夜會出什么事呢。
* * *
安娜貝爾越想越不堪恐懼。這個汗?jié)n漬的大塊頭,穿著說唱歌星的行頭來冒充歌星,胳膊上刻畫著極其野蠻、愚蠢的文身,他絕不是她所期待的那個年輕而又單純的阿拉伯少年,連中東人都不是,而是個地地道道的美國人。而且,他肯定不是15歲。
讓她惱火的是,他竟然是把她連拉帶拖地拽進房間,然后又幾乎是把她扔在了寬大的臥榻上。
“你不可能是沙里夫·拉尼的兒子!”她定了定神,說道。此時,她心里也在快速盤算著怎樣盡快離開這里,絕對不能跟這個碩大的蠢貨發(fā)生性關(guān)系,絕對不能!
“賤貨,你懷疑我?”他立即反問道,兩條粗壯的腿大跨度叉開,站在她的正對面,一副好斗的架勢,“我老爸預(yù)先付了錢給你,他付錢可不是讓你來問這些愚蠢的問題。快他媽脫掉衣服,咱們好好玩一玩?!?/p>
“搞錯了,大錯特錯!”她盡力保持冷靜。
“什么他媽的錯了?”他吼叫著,兩只胳膊交叉著放在他結(jié)實的胸脯上,“你拿到錢了,不是嗎?”
是的,她已經(jīng)拿到了那些一疊一疊的現(xiàn)金,是沙里夫·拉尼的一位奴仆當(dāng)天一大早送來的。這些錢此刻就在她的保險柜里。
“我說了,肯定是搞錯了,”她重復(fù)道,“我要跟你的……嗯……爸爸說話?!?/p>
“聽著,”他發(fā)出了淫蕩的笑聲,“咱們一興奮起來,賤貨,你想怎么說就怎么說?!?/p>
說著,他脫掉褲子,露出了盤繞在腰際間的、如同波浪般泛著漣漪的白花花的肥肉,往下看,那個未受割禮的、個頭不大的陽具正怒氣沖沖地指向安娜貝爾。
安娜貝爾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場景,盡管有些時候她會從她管理的女孩們那里聽到一些行為粗暴的故事,但從未親身經(jīng)歷過困境。
而現(xiàn)在困境就在眼前,她該如何應(yīng)對?
“給我口交!”奧馬爾命令道,同時把陽具猛地戳向她,“給我用力舔!”
“哦,不!”她一邊堅定地回答,一邊掙扎著想從床上站起來,“這絕對不行!”
“那是你的想法!”他咆哮道。還沒等她站起身,他就重重地砸下去,壓在她身上,把陽具塞進她嘴里,同時扯掉她的前襟,露出了她的乳房。
如果有可能她會喊叫的,但這種可能不存在。
奧馬爾正在興頭上,顯然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