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強求我去” “直接跳到湯遜湖里一了百了”這些字眼讓我看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我必須幫她,必須盡快與她取得聯(lián)系,必須想辦法讓她徹底擺脫教授的糾纏。
我當時就給她回了信,希望她及時與父母溝通,要相信父母會幫她處理好這件事情。我還給她分析了事情的性質(zhì),也給她出了一些諸如怎樣保護相關證據(jù)的主意。我在信中希望她能盡快與我取得聯(lián)系,并告訴我都需要哪些幫助。
發(fā)送完回信,我一遍遍地讀她的來信。她那迫不及待的語言和那無奈的呼救,讓人心痛得想要發(fā)瘋。她的信是當天上午10點30分發(fā)來的,可能是怕我收不到,一分鐘后她又將原信重發(fā)了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她又急于知道應該怎么辦,我想她一定十分期待著我的回信的,甚至就在電腦前一直等著,等著我告訴她應該怎么辦,等著我?guī)椭鉀Q這個問題??墒亲詮乃l(fā)出求救信息,我接連發(fā)了四封回信給她,直至當天午夜,都未再看到她的消息。
我越來越為她擔心了。我不止一次地想,此時此刻,小女生在哪里?她在做什么?那教授是否會放過她?她又會不會真的去跳湖?后經(jīng)媒體調(diào)查證實,我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那晚,就在我焦急地等待女生回音的時候,那教授脅迫她去了他的住處,并為她實施了所謂的“愛撫療法”。只是在進入“最后程序”時,因女生太緊張并因教授意志之外的原因而沒能達到他的最終目的。
可是那時,除了等她的消息,我也實在想不出別的辦法來幫她。因為直到那時,在我這里,小女生和那個教授還都只是一個虛擬的人物,根本不知道他們是誰,更無法找到他們。
第二天,也就是2008年10月22日,我又等待了近一個上午,還是沒有小女生的消息。一絲不祥的感覺襲上了心頭。在此期間,我用她給我發(fā)信的E-mail地址,在網(wǎng)上搜索她的情況。后來用了多種方式,才找到了她的QQ號和她的博客。在她的博客上,我看到她的最后一次更新是在9月末,寫的是她們的軍訓結(jié)束了。這更令我不安起來,因為這與她信中所說的是大一女生身份相符,這也間接證明了她信中內(nèi)容的真實性??墒?,除了可以證明博客主人就是給我發(fā)信人外,沒有別的任何線索--我還是無法知道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