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的道:“嗯,你去吧?!?/p>
盛安公主又一次以裊娜的姿態(tài)緩步離開,我嘆了口氣,看著布條發(fā)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后忽然傳來一個淡淡的女聲:“怎么了,這么恨我,用我的身子在外邊淋雨?”
我回頭,卻見是無泯君,他舉著一把墨青色的傘,手臂有些費力的舉起,一并遮住了我,我趕緊接過傘,道:“不是,剛剛見了盛安公主,你知道么,她剛剛一襲素衣,耳邊帶著白色的花骨朵,以花代己,說什么……”
我還沒來得及跟他表達一下對于盛安公主巨大轉(zhuǎn)變的吃驚,無泯君卻瞇了瞇眼,把我手中的布條往地上一扔。
“你做什么?”我愣了愣。
“那是盛安給你的?”他看了看那布條中的金針,“應(yīng)該是有毒的。”
我驚訝道:“不是吧……”
無泯君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彎下身子,隔著袖子拈起一根金針,對著一旁盛開著的拒霜花的花莖戳了一下,那拒霜花竟迅速枯萎,而后散落于泥土之上,前一刻尚得意怒放,下一刻卻花葉凋零,兩相對比,顯得分外凄慘。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無泯君把那布條撿起來,嘆氣道,“用的是‘善極’,這可這不知道該怎么辦,丟了會傷人,埋進土里這片土也就廢了,燒了吧,聞到的人又會死……”
我咋舌:“毒性如此強烈?”
無泯君道:“嗯,以前很有名的一個醫(yī)師鉆研而出,并無解藥?!?/p>
“這么惡毒的東西,還叫‘善極’……”我搖了搖頭,不免想到了那位酷吏留善。
無泯君抿了抿嘴,道:“那醫(yī)師名常語極,同酷吏留善有段說不清道不明的過往,這藥,是紀念二人感情的。故各取兩人名字中的一個字罷了?!?/p>
……還真和留善有關(guān)系!
我無語道:“我倒是有個法子,知道該丟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