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出你穿了什么衣服嗎？咔嘰褲和藍色運動夾克。還有馬球衫，但不像你今天穿的有條紋。是單色的馬球衫，不過別問我是什么顏色，因為我沒法告訴你?！?/p>

“你有我的畫面，”我說，“可是我也不過就是在那兒走來走去，據(jù)我所知，這又不犯法。那些畫面并不能證明我做了什么壞事?！?/p>

“的確是不能，”他說，“直到你張開嘴，開始倒出謊話來。”

“??？”

“我問過你昨天晚上在哪兒，”他說，“你說你在家，看電視，很早就去睡覺，沒再爬起來過，除了去尿尿，還說就在你家的浴室里尿。你還記得說過這些話吧？”

“那又不是發(fā)過誓的證詞，”我說，“所以也不算作偽證，不過你說得沒錯，我剛剛?cè)隽酥e?！?/p>

“這我早知道了，接下來講點新鮮的?！?/p>

“我撒謊的原因，”我開始編故事，“是因為在你面前，”我轉(zhuǎn)向卡洛琳，“我不好意思承認我去了哪里。”我說。

“矮冬瓜在你面前，跟這有什么關(guān)系？”

卡洛琳瞪了他一眼。我說：“哦，見鬼。有這么個女人跟我交往過，那是一段很病態(tài)、毫無希望的關(guān)系，我曾在卡洛琳面前發(fā)誓我再也不會跟她見面了?？墒俏易蛱煲估镉峙苋フ宜！?/p>

“我敢說你是去了莫瑞希爾?！?/p>

“的確沒錯。她就住在那里，可是她不在家，所以我在那附近亂轉(zhuǎn)，找了幾家她常去的酒吧和餐館。”

“結(jié)果你找到她了嗎？”

“終于找到了，但花了很長時間?！?/p>

“伯尼，我真不敢相信，”卡洛琳配合著幫腔，“你明明跟我對天發(fā)誓過你已經(jīng)走出來了，現(xiàn)在竟然還回頭去找那個神經(jīng)病的婊子。”

“我知道，我知道。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