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喬治·斯蒂格勒是亞當·斯密最忠誠的追隨者,我在下面一篇論文中將展開篇幅對他加以討論。我對斯密的批評一定會引得斯蒂格勒大怒,他最不愿意聽我說《國富論》是由成段的話組成的集合。我的這些想法讓斯蒂格勒感到惱火,因為他非常喜歡這一段段的語句。讓他最感自豪的回憶就是在一次拍賣會上,他只花幾百美元就買到了《國富論》的第一版(斯蒂格勒將這部著作放在一個木頭箱子里,并把箱子擺在家里的地板上,讓它看起來很不起眼,以免遭到偷竊)。
我不得不承認市場驗證了我對斯密和李嘉圖的比較。幾年前,《國富論》的第一版在倫敦市場上的售價超過了2萬英鎊,而李嘉圖的《政治經(jīng)濟學及賦稅原理》(Principles of Political Economy andTaxation)的售價僅為6 500英鎊。更加令人困惑的是,托馬斯·馬爾薩斯的《人口論》(Essay on the Principle of Population)沒有斯密和李嘉圖的著作那么著名,但卻是最貴的經(jīng)濟學著作,售價達3萬英鎊(當然,這種分析存在的問題是沒有將每本書的質(zhì)量考慮在內(nèi))。
不管怎樣,有一點是可以確認的,我在與肯·加爾布雷思進行辯論時運用的是亞當·斯密的理論,很顯然我是斯密的忠誠追隨者。而且,我的目的是贊頌斯密和他的市場理論,而不是埋沒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