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我也在努力地理清思路,但她的速度太快了。我沒有什么時間可以好好想,媽的,一定是安眠酮給害的!這些破藥又讓我說夢話了。我都說了些什么?我仔細回憶起所有的可能性:汽車、酒店、毒品、妓女威尼斯、拿著蠟燭的威尼斯,噢,天哪,那個該死的蠟燭!我趕緊打住了這個想法。
我看了看床頭柜上的電子鐘,現(xiàn)在是7點16分。天哪!我是幾點鐘回的家?我搖搖頭,試著不去理這些煩亂的思緒。我用手指縷了縷頭發(fā),天哪,全濕透了!她肯定是沖著我的腦袋潑的水。這可是我的太太?。〗又€叫我什么,小……小渾蛋?她為什么要這樣叫我?我可沒那么小。她真夠殘忍的了。
現(xiàn)在她回來了,在距我不足5英尺遠的地方,把水杯伸向前方,胳膊肘兒拐向一邊,看看她的潑水姿勢!再看看她臉上的表情——毒氣十足。但還是那么美麗,令人無法抗拒的美。那頭長而濃密的金色秀發(fā),那雙電力十足的藍色眼睛,那美麗的顴骨,那小巧精致的鼻子,那完美的下頜,有著小溝痕的下巴,那嬌嫩的美胸——自從給錢德勒喂奶后稍稍遜色了一點,但憑著1萬美元和一把鋒利的手術刀,沒有修不好的東西。噢,還有那雙美腿,上帝啊,那雙修長光滑的腿簡直是太美了!這雙腿太完美了,腳踝處如此細長,而膝蓋上方卻又如此性感。這雙腿,再加上她的美臀,絕對是她最大的資本了。
事實上,第一次見到娜丁不過是3年前。她是那么誘人,以至于我離開了善良無比的第一任太太丹妮斯——我一次性給了她幾百萬美元,之后每個月支付她5萬美元(無須扣稅)作為離婚扶養(yǎng)費,由此,她愿意安靜地離開,并沒有詳細過問我的這些事。
看看現(xiàn)在這一切惡化得有多快!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睡夢中說了幾句話?這何罪之有?娜丁絕對是在小題大做。事實上此時,我也絕對可以對她發(fā)飆?;蛟S我能把整個局面扭轉過來,快速進行“認錯性愛”,這可是所有性愛中最棒的一種了。我做了個深呼吸,以完全無辜的口吻說:“你為什么對我這么生氣?我是說,你,你讓我有點兒摸不著頭腦?!?/p>
娜丁聽后將腦袋歪向一邊,這是一個人剛聽到某些完全有悖于邏輯之事的反應?!澳忝恢^腦?”她厲聲說,“你他媽的摸不著頭腦?為什么,你這個小……渾……蛋!”又用了“小”這個字眼!簡直難以置信!“你想讓我從哪兒說起?那先說說這個,你早上3點鐘開著愚蠢的飛機過來,事先竟然也不打個電話,告訴我你要晚一點過來。你說,這是已婚男人應有的行為嗎?”
“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