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銳一行人驅車來到了夜上海,阿銳點了包廂和酒水。在走廊里,余韜被地上的一個電線頭絆了一跤,還好有阿銳扶住了他。這一摔跤,余韜從一個空置的包廂門縫間,看見了一幕,這一幕讓他好奇,讓他絞盡腦汁,他覺得自己好像在一個森林里,一個原始森林里,眼前的樹木讓他迷惑,地上還有厚厚的落葉隨時要將他吞噬。余韜找借口要去衛(wèi)生間,他讓阿銳先進包廂,自己隨后進去。
余韜悄悄回到了那個空置的包廂門口,他身體貼著門口的墻邊,生怕里面的人發(fā)現(xiàn)他,他深呼吸之后再次向里面張望。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其實我真的不愿意講,但是子北的經歷必須有這個環(huán)節(jié),或許子北的故事從這里才真正進入了高潮。子北她是一個江南女孩,事實上她比余韜大兩歲,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姑娘,養(yǎng)人的江南水土將她滋潤著,閉月羞花也算是鄰家女孩的感覺吧??墒羌依锏淖児屎兔妹蒙洗髮W的學費壓力,一切的一切打破了她最初的生活,殘酷的社會將她推到了怎樣的一種生存邊緣,沒有人去探求過,也沒有人真正去關心過,也許她已經傷痕累累,只是我們還不曾發(fā)現(xiàn)。那么我請求大家從這一刻,用心去品味子北這個女孩,不奢望你憐香惜玉,但求你認認真真,因為她值得尊重,盡管這一切來得那么蒼白。那么,我們開始。
余韜的目光穿過包廂門縫,他看見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男人,頭發(fā)已經接近禿頂,他和子北對面而立。說話間,男人的手從子北的大腿,慢慢摸入了她本來就短得可憐的裙子里,而子北的表情是想掙脫的,這一點沒有辦法細講,但是我覺得你真的可以從一個人的面部表情里,分析出對方是情愿還是被迫的。子北雙手在按住裙擺,可是卻沒有制止男人的手,而男人滿臉淫笑,裙子里的手動作更加兇猛,一條黑色的內褲被男人的手拉到了子北的膝蓋處,子北的表情很痛苦。
此時余韜的心里真的有種說不出的滋味,無能為力,見義勇為,英雄救美,視而不見。上帝啊,老天爺啊,菩薩啊,誰能幫一下子北啊。余韜在心里默念,他不明白為什么他的心里會如此翻江倒海,子北又不是我什么人,僅是在她家睡了一晚,那也是給了錢的啊。不容余韜瞎想,里面兩個人還在繼續(xù),子北的淚水已經將她的臉部打濕,這是余韜見過的最最痛苦的流淚,這樣的大量淚水,集結起來得有多少毫升???可是,可是,可是子北為什么不掙扎?不但不掙扎還一動不動站立在墻邊。男人的手還在子北裙子里,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那張全是黃牙的嘴貼在子北滿是淚水的臉上,一點點地移動,他在親昵著子北臉上每一平方厘米的肌膚。
余韜想進去制止男人的行為,而他僅僅是想讓男人只要停下來就可以,沒有埋怨和憎恨的意思。余韜應該進去嗎?如果是你會沖進去嗎?你沖進去又能怎么樣?子北又是你什么人?余韜還是站在了門外。
男人親夠了,手也累了,就坐在邊上的一個沙發(fā)上,點了一支煙,很享受的樣子。子北把內褲提上去之后,拿起桌上的紙巾盒,抽了幾張紙巾幫男人把手上的液體擦干凈,然后又抽了幾張,幫男人把頭上的汗也擦干凈。這個賤人!真他媽的下賤!別人這么玩你,你還上桿子?余韜在心里把子北罵了一千遍。當余韜以為這一幕就這樣應該結束時,男人忽然起了興致,一把將子北按在了沙發(fā)的扶手上,同時男人也解開了自己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