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堅強起來了。”她則對我說:“大學四年,我還沒有碰過男人,你是我最后的紀念。我會永遠記住你,無論到天涯海角。因為這樣我就記住了自己在南大最后的時光,有一點美好就可以了。”她說這話時正輕輕地握著我的那里。我感覺在她的手指里,我的那里比鐵還硬。她說:“我感覺它發(fā)光了。”我說:“你當它是手電筒?”她說:“我覺得它在跳動。”我說:“它被你摸得想飛!還要咬人。它是活的。”她說:“那我不摸了,上了四年大學,也算摸過最古怪的男人了。”
那刻,我感覺我的靈魂似乎也在被他撫摸,靈魂軟軟的,被她如此撫摸的感覺非常美妙,我感覺到她的熱情正一點一點從我靈魂的缺口滲進我的身體,這感覺甚至好過了去給它尋找一個巢穴,去來回地顫抖。
然后,我嘆息一聲,壓在她身上,隔著她的裙子,繼續(xù)吻她,還吻到肩部的肩窩里。她的皮膚給我一種細膩但又曲折的感受。我把嘴唇久久地停在那里。一只手則順著大腿摸上去,穿越裙子的感受真好,但快到根部碰到內(nèi)褲的時候就退了出來,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瓦瓦那邊,則一直是寂靜,或者他們在聽我們的動作,或者是我沒有注意聽到他們的。一切都很寧靜,好像黑暗里奇怪的愛情真的乘著月光來過南大六舍的這間房間。
那天的南京大學南園里面的夜,靜得像讓人在半夜想用去猴子爬樹的方法接近月亮或月光。
一早,朱茱就要坐車離開南大,我在早上的南大南北園連接地帶找到似乎還沒睡醒的朱茱,她眼圈發(fā)黑,嘴唇好像都有點腫。被我吻多了?我和她一起喝了酸奶吃了肉包。她的頭發(fā)零亂但還是有一邊蓋住著一部分臉,一只眼睛藏在里面。另一只眼似乎也不在看我。面對著她,我很難找到有關(guān)愛情的感覺,估計她也是一樣。我送了她一件白色的棉體恤,上面有“無地自容”四個字和一把黑色的吉他。這廉價的衣服才是她真正的大學生活里除我之外的最后的紀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