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羅伊會不會是裝的?我當警察時,遇到過那種活得像行尸走肉的人。尤其當他們面對死刑時。”
“如果他真是裝的,那也裝得太像了。”
“也許他被藥物控制了。”
“我不明白,政府讓一個被指控的殺手受到藥物控制,無法出庭受審,這樣做有何目的?”
“好吧,你想什么時候動身去弗吉尼亞?”
“我告訴梅甘,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那邊的事情一完就給我電話。”
“默多克處處為難我們,所以等她露面恐怕還得一陣子。我們有時間等嗎?”
他看著她。“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打主意?”
“我們是老夫老妻了,你忘了嗎?至少我們的舉止如此。”
“別學我說話,小心受重傷。”
“那要怎么樣?”他期望地問。
“或許我先回弗吉尼亞,開始調(diào)查那里的兇殺案,以及羅伊與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的關系。你留在這里,等他們把梅甘放出來。也許你可以再去一趟破冰巖,這次和梅甘一起去,盡可能挖掘出與伯金的死有關的信息。然后,在不久的將來,我們碰頭并對信息進行匯總分析。”
他笑了。“那你怎么照顧我呢?”
“所以你就別像個小孩子一樣,自己克服一下。”
“那我們就分頭行動,各個擊破。”
“也可能是力量減半。”她把槍遞給他。“你最好留著這個。”
“我沒有許可證。”
“我寧愿他們因為你沒有持槍許可證逮捕你,也不愿因為你沒槍而讓我去辨認你的尸體。”
“我懂了??赡阍趺崔k?”
“別擔心。我會在我家停留一下,再去取一把。”
“你到底有多少把槍?”
“按照需要,不多不少。”
他接過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