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后,我會像一個真正的戰(zhàn)斗機飛行員,我駕駛過轟炸機,也駕駛過魚雷機,都是頂呱呱的。說實話,我的確有些輕視現(xiàn)在的訓(xùn)練。我不是為這些愚蠢的東西來東方的。如果像這樣下去,等到一年合同期滿,我們還會藏在這些連兔子也不愿來的深山里,不要說保衛(wèi)什么公路,可能連個日本軍人的影子也見不著。”
“用不著著急,會有仗讓你打的。”
“但愿如此。”
他們喝著酒,那些漢堡和三明治幾乎動都沒動。他們把它們用紙包好,想帶回基地吃。
“時間不早了,我們?nèi)ト≤嚢桑?rdquo;查爾斯·邦德說,“也許我們回到基地,還可以玩一會紙牌。”
“還是先讓我們來一場自行賽吧!”托馬斯·科爾說,“是不是,特克斯。”
“你來時是怎么說的?你們大家都聽到了嗎?”
“最后一次。我們再來一次定個輸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