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三
多年來我撰寫了不少文章,包括人物的特寫,但從未寫過長篇的人物傳記。坦白來說,能全面地、深入地探究某人的過去,是種奇妙的經(jīng)驗,希望讀者可從書頁中領(lǐng)略這些奇妙之處。就某方面而言,我的任務(wù)既像采礦,也和考古相類似。掘得愈深,出土的東西也愈多,篩選后看看是否含有稀罕的寶石,或者其他珍貴的東西。
就算傳主是與你相識了差不多十年,又曾緊密合作的朋友,在寫書過程中依然碰到了不少新的東西。當然,若沒有許多人的協(xié)助,此書斷斷不能完成。我希望感謝他們,如果其中有所遺漏,敬請見諒。
本書的一個重點在傳主的家庭,所以我的致謝亦以家庭開始。我感謝父母和妻子梅利莎·伯恩斯。后者對書稿的頭三章提出寶貴的意見,而且不厭其煩地聆聽我談?wù)摯藭?。此外,還要感謝我可愛的女兒朱麗葉和波利娜、我的姐妹蘇和兄弟弗雷德。我們都感謝編輯喬·卡拉米亞和他在耶魯大學出版社的同事,包括伊娃·斯基維和安—瑪麗·因博諾尼。在整個創(chuàng)作過程中,喬一直鼓勵我們,為我們打氣。亦要感謝負責編輯工作的杰西卡·多爾希,她敏銳地察覺出文稿中的贅言、重復或含糊的傾向。由于她,我才知道無論講到時間、地點或天氣的時候,我總是把“是否”(“whether”)寫成了“如果”(“if”);另外,即如格勞喬·馬克斯所言,應(yīng)說“去”(“going”)時竟說了“來”(“coming”)。
以下各位亦在寫作的過程中給予了幫助:莫琳·阿姆斯特朗(Maureen Armstrong)、莉迪亞·比厄里(Lydia Bieri)、讓—皮埃爾·布吉尼翁(Jean-Pierre Bourguignon)、莫里·布拉姆森(Maury Bramson)、艾麗西亞·伯恩斯(Alicia Burns)、曹懷東、倫納特·卡勒松(Lennart Carleson)、陳麗蘋、陳漢夫(Raymond Chan)、鄭紹遠、丘成棟、丘明誠、徐少達、羅伯特·康奈利(Robert Connelly)、丹尼爾·福特(Daniel Ford)、羅伯特·格林、顧險峰、西蒙·格斯特(Simon Guest)、理查德·漢密爾頓、珍妮弗·欣內(nèi)堡(Jennifer Hinneburg)、侯一釗、季理真、塞爾久·克萊納曼(Sergiu Klainerman)、喬·科恩(Joe Kohn)、薩拉·拉博夫(Sarah Labauve)、布萊恩·勞森、克勞德·勒布倫(Claude LeBrun)、李駿、連文豪、劉克鋒、楊樂、L. 馬哈德萬(L. Mahadevan)、弗朗西斯科·馬丁(Francisco Martin)、艾利克斯·梅多斯(Alex Meadows)、比爾·米克斯、約翰·米爾諾、艾琳·明德(Irene Minder)、吳恭孚、翁秉仁、迪克·帕萊(Dick Palais)、楊宏風、羅伯特·桑德斯(Robert Sanders)、維爾弗里德·施密德、芭芭拉·舍博爾(Barbara Schoeberl)、孫理察、克里斯蒂娜·索爾馬尼(Christina Sormani)、J. 邁克爾·斯蒂爾(J. Michael Steele)、瑪莎·斯圖爾特(Martha Stewart)、安德魯·斯特魯明格、莉迪亞·薩菲德(Lydia Suffiad)、曾立生、卡倫·烏倫貝克、埃馬紐埃爾·于爾莫(Emmanuel Ullmo)、王貽芳、伍鴻熙、徐浩、許洪偉、姚鴻澤、尹曉田、科斯馬斯·扎克斯(Cosmas Zachos)、張馳原、張蕾、朱熹平。
莫琳·阿姆斯特朗在哈佛數(shù)學系中負責《微分幾何學報》,她多方出力,搜集和整理了書中的相片,并且協(xié)助整理文稿。我很感謝她的幫忙,沒有她真不知怎么辦。我亦深深感謝陳麗蘋提供大量照片及其他幫助。曹懷東、楊樂、徐浩、許洪偉和丘成棟出了很多力。我亦衷心感謝尹曉田、顧險峰,尤其是芭芭拉他們提供的漂亮插圖。芭芭拉花了兩個星期,就把所有圖片都弄妥了,確實非常專業(yè)。安德魯·漢森(Andrew Hanson)送來卡拉比—丘流形的圖片,還對英文版的封面設(shè)計提出了重要意見。
伯克利數(shù)學系的伍鴻熙通讀了全書,有的篇章還來回地看。他提供了有關(guān)中國和許多數(shù)學界業(yè)內(nèi)人士的意見,并且解釋了好些復雜的數(shù)學概念。真不知他如何能在繁重的工作中抽出時間來,我非常感謝他。本書因他寶貴的意見、尋根究底的提問、非凡的耐性而生色不少。感謝您,伍教授。還要感謝所有在過去幾年中,為這書出過力的人。正如諺語所說,全村的人都來幫忙了——有時還不止一個村子。
史蒂夫·納迪斯
2018年于劍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