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ROUGH DARKEST ZEITGEISTHEIM

品性普遍地墮落了。觀察事物的淳樸態(tài)度，原是高尚性格的標(biāo)志，那時候反而被看作是一種可笑的品質(zhì)，不久就消失了。

——修昔底德

而今就這么下作地活著，當(dāng)世界之主，

這些忙忙活活的搗亂鬼。被逐是我們的榮耀，

厚德載物的大地，變得衰老，干枯。

——Anon

人越無知，就越深信，自己那個小教區(qū)和小教堂，就是文明和哲學(xué)艱難跋涉的頂巔。

——蕭伯納

1. 德語Zeitgeistheim，其字面義為“home of the spirit of the time”。
2. 語出修昔底德（Thucydides）《伯羅奔尼撒戰(zhàn)爭史》卷三第五章“科西拉的革命”。修昔底德此語，是在講述革命的后果。見謝德風(fēng)譯本（商務(wù)印書館，1960）第239頁。
3. Anon，不知何許人，更不知路易斯題辭之出處。茲附題辭原文如右：“Now live the lesser，as lords of the world，/The busy troublers．Banished is our glory，/The earth's excellence grows old and sere．”
4. 語出蕭伯納為自己劇作《愷撒和克莉奧佩特拉》所寫札記《不合時宜》（Apparent Anachronisms，19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