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編者序

個人印象 作者:[英國] 以賽亞.伯林 著,覃學(xué)嵐 譯


編者序

幾年前我把以賽亞·伯林寫自己同時代人的一本文集《個人印象》借給一位朋友兼鄰居,精神科醫(yī)生鮑勃·高斯林。后來我問他自己對這本書及其作者的個人印象時,他坦言:“我對那些頌揚之詞的確相當(dāng)厭煩。”那本文集中無疑有大量的頌揚之詞,而且毫無疑問,這在某種程度上說是一個品味問題,涉及一個人如何回應(yīng)對豐富多彩的人性所懷有的持續(xù)熱情,那種熱情正是伯林的標(biāo)志之一。不過,高斯林的回答也忽略了一點,這種顯著的贊美是深思熟慮后的刻意之舉??偟膩砜矗噍^于詆毀而言,伯林對于頌揚要喜歡得多,[50]而他該書中的那些文章的主要目的是要看到筆下每一個人的亮點(正如那首歌[51]中所唱的一樣,要“突出積極面”)并傳達給讀者。他確乎做到了,并往往收到了引人入勝的效果。

——《以賽亞之書》編者序[52]

在以賽亞·伯林生前,我編輯了他的七卷文集,這是其中一卷的第三版。

在這些文集中,我將他發(fā)表過的大部分文章(除了之前已結(jié)集出版過的之外)及若干篇未發(fā)表過的匯集起來,整理出版或再版。[53]此前,他許多發(fā)表過的作品一直都處于東一篇西一篇的散落狀態(tài),而且往往是散落在一些不起眼的地方;絕大多數(shù)已經(jīng)絕版,僅有六七篇曾結(jié)集出版,重新發(fā)行過。[54]這些新的文集(正如伯林慷慨認可的那樣,使他的名聲得到了改觀),連同他去世后的七卷,[55]其中多卷里都不乏之前未出版過的作品,使覓得他的全部作品比以前容易多了。

本卷所收文章包括緬懷20世紀(jì)名人的頌詞或回憶性文字,這些名人中除了羅斯福和愛因斯坦之外,作者全都有私交;四篇自傳體的文字沒有著重寫具體的某個個人,而是關(guān)于伯林本人;還有一篇是專為第一版而寫的,內(nèi)容是作者1945—1946年和1956年與鮑里斯·帕斯捷爾納克、安娜·阿赫瑪托娃及其他俄羅斯作家在莫斯科和列寧格勒的會晤—1945—1946年,他在那里為英國駐蘇大使館工作(1956年他是前去訪問的;他還談到了1965年阿赫瑪托娃的牛津之行)。

在伯林去世后出版的第二版的正文中,新增了第一版出版之后寫的四篇文章(征得過他本人同意),同時,還補上了跋:《我生命中的三條主線》,這是在最后一刻才加上去的,是對伯林去世的一個回應(yīng)。我在編者序后面加了個附言,寫道:

以賽亞·伯林于1997年11月5日辭世。當(dāng)時本書已定稿付印了,但還沒有真正開印。書的正文部分沒有做任何改動,但我利用這個機會,把伯林1979年5月因?qū)ψ杂捎^念的貢獻而獲得耶路撒冷獎時所發(fā)表的獲獎感言稍稍刪減了一下,作為跋加了進去。我一直認為,而且我請教過的人也都覺得,這篇感人且鞭辟入里的文章[……]應(yīng)該收入本書,因為它實際上就是一篇自傳體的個人印象。我曾不止一次向伯林建議,應(yīng)該將該文重刊于這本上下文都與之非常契合、渾然一體的書中,可他始終都是那個很有特點的回答:在他看來,生前就將該文收入文集,似乎太涉及個人了一點,或許太關(guān)注自己了一點;不過,等他百年之后,我可以認為怎么最好就怎么辦。令我痛憾的是,現(xiàn)在我可以隨意給本書加上這一點睛之筆了。

在眼前的第三版中,我又新增了十一篇,亦皆為第一版出版后的新作。這些新作在我看來在本書中也全都當(dāng)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因而,本書現(xiàn)在囊括了我認為最值得以這種更永久形式收藏的所有相關(guān)體裁的文章。赫米奧尼·李的序也是本版的新增內(nèi)容,考慮到有了這個新序,諾爾·安南為第一版所作的序就作為后記而放到了書末。除了新增對象(及其朋友)的照片外,還為《與俄羅斯作家的會面》一文增配了好幾幅照片。

我想補充一點,《與俄羅斯作家的會面》一文,自初版以來已經(jīng)成為經(jīng)典,且引來了大量的評論,恕我不能在此一一概括。我只想引用約瑟夫·布羅茨基讀過伯林寄給他的一份該文的草稿后,于1980年3月26日寫給伯林的一封(英文)信:

你的回憶文章簡直把我看哭了。……如果說它把我這個性情溫和的俄羅斯猶太人都看哭了的話,我能想象得出,它會在英美大眾中引起怎樣的反響。它就像一個皇家劇團演出《羅密歐與朱麗葉》。……整篇文章實在讓人心碎。這一點,我想,與這一嚴(yán)峻題材和你尊貴的敘述之間的不協(xié)調(diào)有關(guān)。就像是瓦倫提[尼]安皇帝自己在編寫一份遭痛打之感覺的報告。[……]我想對這樣的處理方式,她會感到滿意的。[56]

有幾篇其他同樣體裁的文章未予收錄,多數(shù)都比所收文章要短,或是內(nèi)容上有重疊。這些文章描述的對象是哈里·達維多爾—戈德斯米德、斯圖爾特·漢普希爾、雅各布·赫爾佐格、泰迪·科勒克、耶沙亞胡·萊博維茨、阿瑟·萊寧、耶胡迪·梅紐因、約翰·普拉門納茲、雅各布·塔爾蒙以及約翰·惠勒—班尼特;有關(guān)這些和很多其他篇幅較為短小的文章的詳情,可登錄http://isaiah-berlin.wolfson.ox.ac.uk/lists/bibliography/index.html網(wǎng)站查詢。[57]

本版中文章的排印順序做了調(diào)整,未采用前兩版大致按主題為序的做法,而是改以首次發(fā)表的時間先后為序,只有《與俄羅斯作家的會面》仍放在了正文末尾這一顯著位置,《我生命中的三條主線》也繼續(xù)充當(dāng)了跋。

首次發(fā)表的詳情如下(標(biāo)以“*”號的為第二版所增錄的文章,標(biāo)“?”號者則為第三版新增部分):

《溫斯頓·丘吉爾在1940年》(‘Winston Churchill in 1940’)[與《菲利克斯·法蘭克福特在牛津》(‘Felix Frankfurter at Oxford’)是僅有的兩篇在主人公生前發(fā)表的文章]:以《丘吉爾先生》(‘Mr Churchill’)為題發(fā)表在《大西洋月刊》(Atlantic Monthly)總第184期,第3期(1949年9月);以《丘吉爾先生與富蘭克林·羅斯?!罚ā甅r Churchill and FDR’)為題發(fā)表在《康希爾雜志》(Cornhill Magazine)第981期;以《丘吉爾先生在1940年》(Mr Churchill in 1940)為書名出版單行本(倫敦,1964年,約翰·穆萊出版社;波士頓/坎布里奇,未注明出版日期,霍頓·米夫林出版社/河濱出版社)。

《休伯特·亨德森在全靈學(xué)院》(‘Hubert Henderson at All Souls’):發(fā)表在《牛津經(jīng)濟學(xué)文萃》(Oxford Economic Papers)亨德森紀(jì)念增刊,第5期(1953年)。

《富蘭克林·D.羅斯福總統(tǒng)》(‘President Franklin Delano Roosevelt’):最初是1955年4月12日,即羅斯福逝世十周年時在BBC第三套節(jié)目做的廣播講座;首次發(fā)表于《政治季刊》(Political Quarterly)第26期(1955年);以《歐洲人眼中的羅斯福》(‘Roosevelt Through European Eyes’)為題發(fā)表在《大西洋月刊》總第196期,第1期(1955年7月)。

《理查德·佩爾斯》(‘Richard Pares’):《貝利奧爾學(xué)院年鑒》(Balliol College Record),1958年。

《哈伊姆·魏茨曼》(‘Chaim Weizmann’):赫伯特·塞繆爾講座第二講(倫敦,1958年,威登菲爾德與尼克爾森出版社)。

《菲利克斯·法蘭克福特在牛津》(‘Felix Frankfurter at Oxford’):載華萊士·曼德爾森(Wallace Mendelson)編《菲利克斯·法蘭克福特:悼念文集》(Felix Frankfurter: A Tribute,紐約,1964年,雷納爾出版社)。

《奧爾德斯·赫胥黎》(‘Aldous Huxley’):載朱利安·赫胥黎(Julian Huxley)編《奧爾德斯·赫胥黎》(倫敦,1965年,查托與溫達斯出版社)。

《L. B. 納米爾》(‘L. B. Namier’):載馬丁·吉爾伯特(Martin Gilbert)編《百年沖突,1850—1950年:A. J. P. 泰勒紀(jì)念文集》(A Century of Conflict, 18501950: Essays for A. J. P. Taylor,倫敦,1966年,哈米什·漢密爾頓出版社);又載《邂逅》(Encounter)第17卷,第5期(1966年11月)。

《莫里斯·鮑拉》(‘Maurice Bowra’),1971年在牛津圣瑪麗大學(xué)教堂舉辦的鮑拉追悼會上的悼詞:以《莫里斯·鮑拉爵士,1898—1971年》(Sir Maurice Bowra,18981971,牛津,[1971年],沃德姆學(xué)院)為題印行單行本;以《在圣瑪麗大學(xué)教堂的悼詞》(‘Memorial Address in St. Mary's’)為題收錄于休·勞埃德—瓊斯(Hugh Lloyd-Jones)編《莫里斯·鮑拉》(倫敦,1974年,達克沃斯出版社)。

《J. L. 奧斯汀與牛津哲學(xué)的早期起源》(‘J. L. Austin and the Early Beginnings of Oxford Philosophy’):載以賽亞·伯林爵士等著《論J. L. 奧斯汀》(Essays on J. L. Austin)(牛津,1973年,克拉倫敦出版社)。

《約翰·彼得羅夫·普拉門納茲》(‘John Petrov Plamenatz’),1975年在牛津圣瑪麗大學(xué)教堂舉辦的普拉門納茲追悼會的悼詞:以《約翰·彼得羅夫·普拉門納茲,1912—1975》為題印行單行本(牛津,[1975年],全靈學(xué)

院)。

《奧伯倫·赫伯特》(‘Auberon Herbert’):載約翰·喬利夫(John Jolliffe)編《奧伯倫·赫伯特:一幅復(fù)合的肖像》(Auberon Herbert: A Composite Portrait,蒂斯伯里[Tisbury],1976年,康普頓·拉塞爾出版社)。

《愛因斯坦與以色列》(‘Einstein and Israel’),1979年3月14日舉辦的紀(jì)念愛因斯坦誕辰100周年座談會開幕式上發(fā)言的主要部分:《紐約書評》(New York Review of Books),1979年11月8日;全文載杰拉爾德·霍爾頓與耶胡達·艾爾卡納(Gerald Holton & Yehuda Elkana)編《歷史與文化視角下的阿爾伯特·愛因斯坦》(Albert Einstein: Historical and Cultural Perspectives),耶路撒冷百年座談會文集(普林斯頓,1982年,普林斯頓大學(xué)出版社)。

?《彼時,我在何處?》(‘Where Was I?’):為桑德拉·馬丁與羅杰·霍爾(Sandra Martin & Roger Hall)合編的《彼時你在何處?20世紀(jì)值得紀(jì)念的大事》(Where Were You? Memorable Events of the Twentieth Century,多倫多等,1981年,梅休因出版社)提供的撰文。

?《梅納德·凱恩斯與夫人》(‘Maynard and Lydia Keynes’):載麥洛·凱恩斯(Milo Keynes)編《莉迪亞·洛波科娃》(Lydia Lopokova,倫敦,1983年,威登菲爾德與尼克爾森出版社)。

?《納胡姆·戈德曼》(‘Nahum Goldmann’):以《納胡姆·戈德曼(1895—1982年):一點個人印象》[‘Nahum Goldmann(1895—1982): A Personal Impression’]為題收錄在威廉·弗蘭克爾(William Frankel)編《1983年猶太事務(wù)綜覽》(Survey of Jewish Affairs 1983,盧瑟福/麥迪遜/提尼克,1985年,費爾雷迪金森大學(xué)出版社;倫敦/多倫多,1985年,大學(xué)聯(lián)合出版社)。

?《回憶與本—古里安的幾次短暫謀面》(‘Memories of Brief Meetings with Ben-Gurion’):《猶太季刊》(JewishQuarterly)第33卷(1986年)第3期(總第123期)。

?《馬丁·庫珀》(‘Martin Cooper’):以《悼念馬丁·庫珀》(‘Martin Cooper: In Memoriam’)為題列為林賽弦樂四重奏樂團(Lindsay String Quartet)1986年6月29日舉辦的紀(jì)念音樂會節(jié)目;用作多米尼克·庫珀(Dominic Cooper)所編的馬丁·庫珀《有價值的判斷:樂論作品選》(Judgements of Value: Selected Writings on Music)一書的序言(牛津,1988年,牛津大學(xué)出版社)。

*《伊扎克·薩德赫》(‘Yitzhak Sadeh’):《中流》(Midstream)第39卷第4期(1993年5月)。本文是我應(yīng)作者之請,將其所寫的兩篇關(guān)于伊扎克·薩德赫的短文編撰而成的,一篇之前未發(fā)表過,另一篇題為《說說伊扎克·薩德赫》(‘On Yitzhak Sadeh’)(是為以色列電臺英語頻道寫的一篇短小的廣播稿),譯成希伯來文后發(fā)表在1986年9月5日的《話報》(Davar[58]上。

?《亞當(dāng)·馮·特洛特》(‘Adam von Trott’):以《個人對亞當(dāng)·馮·特洛特(貝利奧爾學(xué)院1931級)的致敬》[‘A Personal Tribute to Adam von Trott(Balliol 1931)’]為題載于1986年的《貝利奧爾學(xué)院年鑒》(Balliol College Annual Record)。

*《戴維·塞西爾》(‘David Cecil’):載《1985—1986年度及1986—1987年度報告》(Reports for 198586 and 198687);《1987年會士與會員名單》(List of Fellows and Members for 1987)(倫敦,[1987年],皇家文學(xué)學(xué)會)。

*《埃德蒙·威爾遜在牛津》(‘Edmund Wilson at Oxford’):《耶魯評論》(Yale Review)第76卷(1987年)。[59]

*《憶弗吉尼亞·伍爾夫》(‘Memories of Virginia Woolf ’):以《留在記憶里的作家:弗吉尼亞·伍爾夫》(‘Writers Remembered: Virginia Woolf’)為題收錄于《作者》(Author,第100期,1989年)中。

?《亞歷山大·哈爾珀恩與夫人莎樂美》(‘Alexander and Salome Halpern’):譯成俄文后收錄在一本俄文作品集中,米哈伊爾·帕克霍莫夫斯基(Mikhail Parkhomovsky)編《國外俄文化中的猶太人:報刊文章、出版物、回憶錄及隨筆集·卷一(1919—1939年)》(Jews in the Culture of Russia Abroad: Collected Articles, Publications, Memoirs and Essays, vol. 1, 19191939)(耶路撒冷,1992年,M. 帕克霍莫夫斯基出版社),第229—241頁;重刊于米哈伊爾·帕克霍莫夫斯基與安德烈·羅加切夫斯基(Andrey Rogachevsky)合編的《身在大不列顛的俄羅斯猶太人:報刊文章、出版物、回憶錄及隨筆集[僑居國外的俄羅斯猶太人,卷二]》(Russian Jews in Great Britain: Articles, Publications, Memoirs and EssaysRussian Jewry Abroad, vol. 2])(耶路撒冷,2000年,米哈伊爾·帕克霍莫夫斯基出版社);作為本文附錄的《莎樂美·哈爾珀恩夫人》(‘Mrs Salome Halpern’)譯文摘自1982年5月17日《泰晤士報》第12版。

?《牛津的猶太人》(‘Jewish Oxford’):以《早年歲月》(‘The Early Years’)收錄在弗里達·西爾弗·杰克森(Freda Silver Jackson)所編的《昔與今:歷歷往事》(Then and Now: A Collection of Recollections)一書中(牛津,1992年,牛津猶太圣公會)。

?《赫伯特·哈特》(‘Herbert Hart’):載以賽亞·伯林等,《赫伯特·萊昂內(nèi)爾·阿道弗斯·哈特,1907—1992年:在1993年2月6日追悼會上的發(fā)言》(Herbert Lionel Adolphus Hart, 19071992: Speeches Delivered at Memorial Ceremony on 6 February 1993)([牛津,1993年]:私人印刷);收錄在珍妮弗·哈特(Jenifer Hart)《別再問我:自傳》(Ask Me No More: An Autobiography)一書中(倫敦,1998年,彼得·哈爾班出版社)。

?《圣體一細胞》(‘Corpuscle’):載布萊恩·哈里森(Brian Harrison)編《圣體之細胞:由全體成員共同寫就的牛津基督圣體學(xué)院20世紀(jì)史》(Corpuscles: A History of Corpus Christi College, Oxford, in the Twentieth Century, Written by Its Members)(牛津,1994年,基督圣體學(xué)院)。

?《斯蒂芬·斯彭德》(‘Stephen Spender’):應(yīng)《緬懷斯蒂芬》(‘Remembering Stephen’,一個悼念斯蒂芬·斯彭德的活動)之約而撰,《查禁目錄》(Index on Censorship[60]《個人印象》第25卷第5期(1995年10月)。

《1945年和1956年與俄羅斯作家的會面》(‘Meetings with Russian Writers in 1945 and 1956’):《個人印象》第一版;刪節(jié)版《與俄羅斯詩人的對話》(‘Conversations with Russian Poets’,1980年5月13日鮑拉講座講稿),1980年10月31日《泰晤士報文學(xué)增刊》,第1233—1236頁,及(有所擴充,題為《與阿赫瑪托娃和帕斯捷爾納克的對話》)1980年11月20日《紐約書評》,第23—35頁。

*《我生命中的三條主線》(‘The Three Strands in My Life’):原為《獲耶路撒冷獎有感》(‘Upon Receiving the Jerusalem Prize’),《保守派猶太教》(Conservative Judaism)第33卷第2期(1980年冬);以現(xiàn)標(biāo)題連載在《猶太季刊》第27卷第2—3期(1979年夏/秋)。

除了必要的勘誤和增加了一些引文外,本書基本上保持了文章的原貌。同第二版一樣,在第三版中,我又做了少數(shù)幾處修正,增加了一些遺漏的引文及一些其他的編者說明。

由于這新的一版進行了重排,因而頁碼與前兩版不一樣了。這可能會給希望一個版本的參考引用能同另一個版本對照的讀者帶來某些不便。有鑒于此,我們把一份所有版本的詞語索引放在了網(wǎng)上,網(wǎng)址是http://isaiah-berlin.wolfson.ox.ac.uk/published_works/pi/concordance.html,這樣,對一個版本的引用就能輕而易舉地在另一個版本中找到了。

對三十五年前我在準(zhǔn)備第一版時所有給過我?guī)椭娜?,我依然心懷感激。?dāng)時,以賽亞·伯林一如既往地耐心回答了我的各種問題,他的秘書帕特·烏捷欣給了我必不可少的幫助。弗吉尼亞·盧埃林·史密斯在我編輯《1945年和1956年與俄羅斯作家的會面》一文時協(xié)助我做了很多工作。我還要感謝茲維·德羅爾、亨利·尼爾和約拉姆·薩德赫在《伊扎克·薩德赫》一文上給予的幫助;海倫·拉普帕波特、羅威娜·斯凱爾頓—華萊士和威爾·薩爾金在第二版提供的幫助;以及什洛莫·阿維內(nèi)里、艾爾·貝特朗、梅爾·查贊、約書亞·L.切尼斯、阿里·杜布洛夫、赫米奧尼·李、馬丁·利迪、塔蒂亞娜·波茲尼亞科娃、奈杰爾·里斯、安妮塔·夏皮拉、羅伯特·斯基德爾斯基和諾曼·所羅門對于第三版的幫助。

亨利·哈代

1980年6月,1997年11月于牛津

2014年2月于赫斯沃爾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

Copyright ? 讀書網(wǎng) ranfinancial.com 2005-2020, All Rights Reserved.
鄂ICP備15019699號 鄂公網(wǎng)安備 42010302001612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