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

我用貪婪的眼睛注視著大海，

我被禁錮在陸地，在岸上……

我站立在深淵上方——蒼穹上方，

欲飛向藍(lán)天，卻沒有翅膀。

我不清楚，該反抗還是屈從，

沒有膽量死，也無勇氣生……

我親近上帝，可不能祈禱，

我想要愛，卻欲愛不能。

我把雙臂伸向太陽，伸向太陽，

卻見一幅云彩掛出的慘淡幕帳……

我隱約覺得，我知曉一個真理——

但如何付諸言語——頗費(fèi)思量。

1893